“皇上,皇后娘娘,臣妾这里确实有无法造假的证据。”
沈知瑶从容应道:“但是,臣妾还需要皇上先派一位公公,随臣妾的贴身侍女一同回翠薇宫取一些臣妾自入宫以来,父亲给臣妾写过的家书,这些是至关重要的证据!”
“临恩,你亲自去办,去回。”
薄幕熙微微颔道。
“奴才遵旨。”
临恩行礼后,便立刻小跑着去宫门外寻找一直候着的秋月了。
“皇上,臣妾与父亲所有往来的家书,都是依召国宫制,经过例行检查的,上印有官家印章,是绝无可能提前作假的。”
沈知瑶认真说明道。
为了防止后宫嫔妃和家族之间暗通款曲,伤害皇家利益,召国历代都会对妃子的往来家书进行严格的检查和把控,内容没问题的,才会盖有印章。
若在某位妃子的宫中搜出没有印章的书信,则可能会被扣上蓄意谋反的帽子,会被严惩。
“嗯,爱妃说的是,朕倒是好奇,爱妃与沈将军的家书,怎能作为证据呢?”
薄幕熙好奇地问。
“因为臣妾现,伪造的这几封书信里,有些常人难以察觉的漏洞,便是家父的一些书写陋习。”
沈知瑶笑道。
“哦?爱妃先说说看,反正离临恩取书信回来,还有段时间。”
薄幕熙似乎十分感兴趣地问。
皇帝和皇后同时起身走到沈知瑶身边,看她如何解释。
“先,就这个书信里出现过的两个字,根本和家父的书写习惯不同,比如这个‘翾’字,是个较生僻之字,家父每次在写左边下半部分时,会习惯性地少写这么一撇。”
沈知瑶指着书信道。
“还有‘编纂’这个词,父亲会习惯性地写错,写成‘篡’字,臣妾年幼时,就因家父错教了臣妾这两个字,而被先生严厉责罚过,所以印象深刻。
而这两个字,恰好在家书里也有,可以印证臣妾的说法。”
沈知瑶福身道。
沈知瑶自打从贵人那里探听到,皇上截获了沈黎和瑞郡王的往来书信之后,便花了大量时间研究沈黎写给原主的家书,终于现了一些问题,便将这些点牢记于心了。
沈黎当然还有别的一些书写陋习,但沈知瑶并不会全盘托出,一是因为和本次事件无关,二是怕说出来之后,将来有心人再伪造书信时,便有了参照,会伪造得更加完美,那岂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沈知瑶习惯凡事都留一手,她不会信任任何人。
“皇上,说来惭愧,臣确实有这两个书写陋习改不掉,但这两个字,平日里写的机会较少,想来,伪造之人是绝对想不到的。”
沈黎激动道,这两点确实能够充分证明,书信并非自己所写。
皇帝虽口头说相信自己,但心中难免会有疙瘩,若能尽快证明沈黎的清白,对沈家来说,自然是好事。
皇帝和皇后相视一眼,心下了然,沈知瑶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想必已是证据确凿了,沈黎的清白肯定是保住了。
幸亏这是沈黎啊!
若是别人,薄幕熙哪里能有耐心听其辩解呢?多半早已将人丢给刑部处置了。
“皇上,本宫倒是十分相信锦才人的,本宫今晨恰好收到了一封书信,是宫人截获的锦才人和沈将军私下往来的家书,臣妾仔细辨别过,觉着应是有人想陷害锦才人,恶意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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