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怎么说我也只能奉劝你别太感情用事,抉择权还在你自己手里。
如果幸运的话,我们还会再见的。
“喂,你没事吧,你这盯着一张白纸看半天,看什么呢?”
我被大猿一句话叫了回来,再仔细定睛一看,这纸上的字迹明明很清晰,他居然说看不见。
“这纪阡谣啥意思呀,放张白纸在碗底下,是让咱们自由挥吗?”
难道,是他担心我周围有内鬼,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只让我自己一个人知道?
“或许,他有他自己的理由吧。”
我拿起桌子上的香囊,那股呛鼻的味道更明显了,就好像是什么食物坏掉的味道。
“唉,感觉白跑一趟,就收获了个药袋子,既然啥信息都不知道,那咱们干脆直接下去得了。”
大猿打了个哈欠,正打算离开屋子抽根烟,突然大叫起来。
“我靠,这这地板。”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屋子的石砖居然开始出现了裂缝,周围的墙壁,床上也全部布满了灰尘,木桌上还留着一片已经烧完的凝固住的蜡油。
“怎么回事,这屋子闹鬼了?刚刚还好好的,一下子变成土坯房了。”
“难道,纪阡谣用某种方式,让这间屋子的时间定格在了他那个时候,我拿走了香囊,这屋子就又变得破败不堪?”
“他有这么大的能耐?”
大猿挠了挠头,说:“不过,好像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能证明,为什么咱们进来的时候能闻到一股尘土的味道,但是这屋子还是很干净的样子了。”
“不管怎么说,也不算什么收获都没有,咱们都各自回去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就出。”
几人看我说话,都点了点头,见他们走远,偷偷掏出打火机把那封信烧掉,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回房间的路。
这封信给我的帮助简直如同雪中送炭,但是同时也让我的神经更加紧绷。
老爷子和于善尧在一百年前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又是什么血案导致后来这么多人的横死呢?更让我觉得害怕的一件事是,纪阡谣告诉我,我目前见过的人里,只有三个人对我没有隐瞒。
阿尘,大舌头,申景竺?会是他们三个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想理清逻辑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不过现在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听到纪阡谣的名字时总觉得似曾相识,原来这家伙把我的记忆抹除了,就和当年大长老出古城一样的道理,他真的只是单单不想让我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吗?
可能恢复鬼幕门相关的记忆还要一段时间,我干脆直接躺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但是在我刚准备合眼的时候,突然有人敲我的房门,而且听声音相当着急。
“谢观一?你快出来,出大事了!”
是大猿,这才刚分开不久怎么就又出事了,我没好气地打开门对他说:“大哥,还有一个小时咱就得下去了,里面你可不能随时休息,你这是折腾个啥呀。”
“还下去个屁呀,庙里死人了!”
“什么?死人了?谁死了?”
我马上被这句话刺激得清醒了过来,连忙问他道。
“庙里的恭从祭司死了,死得可惨了,胸腔被剖开,心脏被人挖走了,现在尸体被挂在庙里那个神像上,现场一片狼藉,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一听这话,我立刻和他出门,赶往神像旁边。
“其他人呢?把于琛和阿尘都叫过来啊。”
我边走边说道。
“他们都在那呢,长老也在,我这就是过来专门叫你来了,快走吧。”
玛果真庙很久没有过有人突然死亡的情况了,就算有也是一些年老的巴托善终,不会引起这么大的骚动,更何况死的是恭从丹照,这很明显是威胁。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咱们分别十分钟后吧,长老给我安排的房间正好要经过神像旁,我老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旁边,过去一看才知道死人了。”
“这么快,这人是在咱们去纪阡谣的房间的时候死的吧。
“
“那谁知道啊,先去了再说吧,我觉得咱今天是下不去了,这人死的蹊跷,不像是庙里的巴托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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