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大舌头突然弯下腰,不停地呕吐起来。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连忙把他扶到墙边,对他说:“怎么了?血池子里恶心着了?”
“不不是。
“他的脸色很差,说话也磕巴起来。”
喉咙,喉咙有东西。
“大舌头额头青筋都鼓了起来,不停地喘着粗气,手还往喉咙里伸想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
我看到这一幕疑惑起来,我虽然刚刚并没有看到大舌头正脸,但他游得很快,也没见他潜到里面,怎么会这样。
反倒是我被呛了好几回,我怎么没事。
我也顾不上疼痛,连忙帮他一起催吐,费九牛二虎之力还是不见有效果,我虽然知道一些土办法,但现在既没有石灰,也没有蛋清,我也没辙。
情急之下我只好对他说忍着点,对着他的肚子来了一拳,我并没有打的太重,只见大舌头又一阵恶心,猛地一吐,一条深黑色的虫子被他吐了出来。
我之前从没有见过这种虫子,我本欲踩死它,但它爬的度极快,不一会便跳进了血池子里。
大舌头被这一阵折腾,身体虚的够呛,我也甚是疲惫,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舌头还没有缓过来,我只好把他背起来,打算先从这鬼地方出去再说。
但是就在我刚从木门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似曾相识,与我刚到地下室时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声音很轻,若隐若现。
这房间通往外面的就只有书架外一条路,外面有人我们铁定是出不去了,只好把他拽到一口石头棺材旁边,我爬在他身边,死死地盯着那扇木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不能开手电筒,漆黑的房间里,我的呼吸越急促,心也跳的越来越快。
我强压紧张感,屏住呼吸,那个脚步在木门前停住了。
停了?我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我不知道这个门外的人到底是谁,但是直觉告诉我,一定来者不善。
我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书架和木门,而且现在房间里血池子里面都是碎石块,一片狼藉,他一定是知道有人来了才没轻易进来。
正当我想着,那个人又迈开脚步,他要进来了。
房间里,我躲在石头棺材旁边,睁大了眼睛想看清这个人是谁,但是我只能看清他是个男的,好像带着一顶鸭舌帽,加上里面没有光亮,其他的实在看不出来。
但是这个体型和身高,总让我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他。
那人进来之后,走到血池旁边四处望了望,并没有走到棺材旁边。
看到他没有要找到我们这里的意思,我长舒一口气,这个男人走了出去,随手还关上了木门。
我赶忙起来,四处寻找有没有其他的出口,但是让我绝望的是,这个房间除了木门,根本没有其他的暗道可以走,如果出去,就一定会被人现。
我叹了口气,回头看去,大舌头不见了。
他刚刚明明就在石棺旁,怎么会不见呢?我正焦急着,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十年前,于裴找到我,给了我一只油螵蛸,让我拿着它去四川,找老豹子换天璇珠的下落,没想到他别有用心。
至于你,谢观一,你不应该淌这趟浑水。”
那人背对着我,看着木门旁还在昏迷的大舌头,转过身来。
他把鸭舌帽摘了下来,掏出火机点了一根烟,借着打火机的火光,我看清了他的脸。
“我们都是观众而已,观一,这场舞台剧已经筹备好了,你不可能阻止它。”
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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