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斐和苟战鲲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都觉得表情变化这么明显,肯定又是一个苟项明认识的女人。
“您认识阮芳芳吗?”
唐斐试探着问。
“认识,是当年省内也名声大震的名记者,以报道社会新闻出名,在主持方面也是一流的,思路来得又快有清晰,上台都不用打草稿。”
苟项明说,“后来听说嫁人了,嫁得有不好,离婚也没成,加上她年纪也开始大了,体力跟不上年轻人,渐渐的就转行当专栏编辑,同时也写一些作品投稿出版。”
这话一听就明白,这位阮芳芳也是一杆好笔,婚姻方面并不如意,将精力都专注在事业上。
“那么,这位阮记者,她的后来如何了?”
苟战鲲觉得,但凡接触阴辞调事件的,尤其是当年到过现场的,除了凌亦轩的父亲之外额,没有落了好的。
如果这位阮记者也曾经深入现场,说不定已经搭进去了。
记者最重要的就是求知欲,最好还有点猎奇心理,而阮芳芳在这方面绝对是个中佼佼者,能成为省内名笔杆,说明她胆大心细、洞察力惊人,这样的女人好奇心必然很重,就算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进入现场,也不无可能。
说到阮芳芳,苟项明明显又是一阵唏嘘:“那也是个好女人啊……”
苟战鲲:“……”
上次说到凌女士,你也这说辞。
他甚至有点怀疑,他老爸的“好女人”
标准究竟在哪里。
“她真是个好女人,人长得漂亮,快三十的人了看着跟十八九似的,而且又勤快又聪明。”
苟项明轻叹一声,轻轻摇头,“我刚收养你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如果没她帮忙那一次你说不定就烧傻了。
只不过,后来她坚持要去医院看看,我拦不住跟她闹得不欢而散,后来听说的时候就说她失踪了。”
“是吗?”
苟战鲲狐疑地盯着他爸。
‘难怪他有的时候傻乎乎的。
’唐斐心下想着,敢情是烧傻了。
失踪?
唐斐敏锐地捕捉到这两个字:“您的意思是说,她在留下这本手札之后,失踪了?”
“对。”
“那……她到底有没有靠近那个被封锁的房间?”
唐斐考虑了一下措辞,有说,“之前我们收到的调查报告,说明之前唱阴调的女人,她死的时候七窍流着黑血,手里还攥着一截指骨,可后来指骨不见了,有可能是她拿走的吗?”
“不是她。”
苟项明笃定地说,“我觉得应该是那群实习生,发现那女人的手指被人掰断东西被拿走的时候,阮芳芳还没到。”
他回忆着当年的经过,“她到我们医院的时候,我曾经看过她的火车票,所以能肯定她是当天到达我们海连市,直接坐车到了我们医院,第一站就是来采访我,顺便还问我能不能报销车费,因为她没钱回去了。”
苟战鲲闻言,忍俊不禁:“难怪老爸对她印象深刻。”
这不深刻才怪呢!
“看来,还是要从当年那些医学生身上下手,只可惜现在活着的只有一个了……”
唐斐微皱着眉,“不过,人能不见到还难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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