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学的两位国文教授经过了课堂外边。
“听听,你听听。
近日,这新青年上面的三篇文章你可看了,白话诗。
一个名不见经传叫祥子的人,这些个学生里头好些在讨论颇受推崇,所写文章,句子常常冗长、用词西化聱牙、读来也没气势、声律美早丢了。
说什么白话诗,这也能叫诗?真可恶至极,狂妄至极。”
“数典忘祖。”
“用白话写诗,笑话,那就是痴人说梦,是白痴行径,诗是什么,用一个字来说那就是雅,白话是什么,一个字说那就是俗,一个天上一個地下。”
“不过这句白话倒是不错,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却用它寻找光明,但它绝不能叫做诗。”
......
祥子怀着激动朝圣一般的心情到了编辑部去。
门外挂了一个比较简单的牌子。
这是陈先生的租处,住的地方,也是编辑部的所在。
祥子早早的到了这边。
“祥子,可算是来了。
茶已经备好了,请。”
“先生好。
先生对我过于抬爱,这次过来依旧诚惶诚恐,不知道能否胜任,但我定当全力以赴,尽力而为。”
“欢迎加入编辑部。”
房子里头目前有着三个人,都是杂志的同人编辑。
同人编辑既是编辑,同时又是撰稿人。
轮流着来写稿。
轮流编辑制度,无意识之间会带着有一种竞争的意思在里头。
祥子跟他们几个打了下招呼,互相认识了下。
对于杂志之类的,祥子不陌生。
后世的他看过不少的杂志,可以提出一些比较好的建议来。
另外再加上后世的认知,他才有点儿底气来干这个杂志编辑的工作。
这时候,外头外面又进来了一人。
“祥子!”
“李先生。”
跟祥子半月前见过的李先生。
辫子军入城后,就到了天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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