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赵景四肢并用,迅速爬到温沭面前,搂着她的脖子就不放了。
赵攸就当没有见那般,自己躺在地毯上说着棉价一事,道“安时舟过于迂腐,到底不如苏文孝,三人中属他最老实。
最狡猾的还是你爹。”
说的便是苏文孝了,温沭抱着赵景,摸摸他的脑袋,淡淡道“那也是你岳父。”
赵攸气得无语,拉着温沭一起躺下,赵景一人坐在地上,紧
紧挨着温沭。
赵攸勾着温沭的脖子就将人拉近,轻声道“浴池造好了,我们改日去试试”
温沭瞥她一眼“陛下政事忙完了”
“你莫要转移话题,我去浴池与政事有何关系”
赵攸知晓她又在糊弄自己,想而未想就拆穿了。
温沭被她勾着脖子无法动,只得半伏在她的身上。
两人都躺着,姿势莫名奇怪,自己玩了片刻的赵景发觉没有人睬他,歪脑袋就靠在了温沭的身上。
殿内炭火很旺,毯子也很厚,赵攸不过是想与温沭玩上片刻,明日多半无暇过来,只是未曾想到身旁有个电灯泡。
她伸手将赵景推了推,正经道“快些坐好。”
未满周岁的孩子哪里听懂这样的说教,反往温沭怀里钻了钻,小手反去想推开赵攸。
他不懂事,只凭心去做,让人说不出斥责的话。
温沭轻笑着直起身子,摸摸赵景的脑袋,想要吩咐宫人带他出去,然是晚膳将至,外面风寒,来回走动也是不好。
思来想去就随他去了,温沭妥协就让赵景变本加厉,拽着她的衣袖就是不放,努力想站起来,奈何小短腿的力量太过薄弱。
他努力了许久都无用,最后趴在温沭身上就不动了。
赵攸揽着温沭在地毯上滚了一圈,远离小电灯泡。
温沭好笑,觉得陛下孩子气,她与赵景中间就隔着赵攸了,她朝着赵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快些过来。
赵景爬累了,顿时不想理这两人,自己往下仰去,倒在地毯上,自己与自己玩。
“又懒又笨。”
赵攸嫌弃一句就揽着温沭接着躺下,摸到她的耳朵,想起她一耳失聪,便道“阿沭,朕让任宁直接将云扬绑了回临安,约莫过几日就要到了。
还有那个茶山的女人也不见了,她知晓云扬被绑走后就不见了。”
温沭拍开了她的手,“你为何不与我说”
“说了会惹你不高兴,得待有良效才能告诉你。”
赵攸不摸了,依旧半搂着她,余光扫到在一侧生闷气的赵景,又道“立太子的事该提上议程了,明年开春便提。”
她决定的事,温沭不会去反对,轻轻应了一声。
赵景还是忍不住爬了过来,爬到赵攸身上,笑吟吟地朝着温沭伸
手,要抱抱。
刚刚还说他笨,这个时候就晓得将赵攸当作桥,踏着她去找温沭。
赵攸哪里会让他如意,将他从自己身上拉了下来,拍拍他的头“坐好,不要整日躺着。”
温沭“”
是谁躺了半日。
隔日,温沭去赴约见温轶。
温轶将地点约在酒肆中,寻常屋舍,温沭是不会过去的,她虽想知晓母亲是否活着,可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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