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见道“臣家中有一茶山,平时里采茶卖茶为主。”
赵攸眸色沉晦,本就在思念温沭。
温沭在信中提及云扬在一小镇上做生意以卖茶为主,恰好穆见家中就是卖茶的。
真是巧合,她笑说“茶也好,卿今日为何而来”
穆见说明来意,就退下。
皇帝未曾留下他,穆见此人对温家事十分熟悉,每出良策都能使温轶无回击之力。
原著中穆见出身贫寒,攀上安驸马高枝后又得皇帝赏识,几年内便官至高位。
现在不同的是,赵攸主动给她高位,主动去用他献上的良策,她信穆见,也因他今生再无靠山。
这样的人用起来很放心,穆见退下后,赵攸索性让人去接温沭回来,不行就把云扬抓回来,丢到刑部里拷问,什么事都问出来了。
多省事。
明明身居高位,温沭偏偏要自己亲自去找去寻,赵攸心中十分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她去,丢自己一人在宫内,凄苦孤独。
她回殿时,赵景恰好醒了,自己在床上翻了个身,抬首就到赵攸,咧嘴一笑。
赵攸走过去抱他起来,刮了刮他的鼻子“你阿娘不要你了。”
赵景听不懂,被皇帝这么一亲近后就直接往她怀中栽去,两手拽着她的袖口,咯咯笑了两声。
赵攸想让温沭回来的心情更加激烈了,命人送了一封信,告诉温沭,小殿下染了风寒。
且是她儿子重要还是那些陈年往事吸引她。
小镇往西走一个时辰就能一座茶山,冬日里非采茶的时节,茶山的生意很不好。
酒肆掌柜将人引至茶山前的竹屋里,是一憨厚妇人来接待的,约莫有四十多岁,她腿脚不好,走路一瘸一拐。
任宁将视线落在她跛脚的那条腿上,与温沭低声道“臣觉得像是刀剑所伤。”
他是武人,懂得比温沭多,她微微颔首道“我这里没新鲜的茶了,夫人不介意,我就便宜给你。”
酒肆掌柜经常来买,这里茶叶便宜,他拿回去做生意很好,小镇上的百姓不懂这些,好糊弄的。
任宁过去与她交涉谈价格,温沭在竹屋里就细细观察。
屋内虽小,却也是一尘不染,窗明几净,不过仅仅她一人如何撑得下整座茶山的
如此一更觉得可疑,她趁机与酒肆掌柜交谈“我见那位妇人好似不易,一人打理整座茶山”
“并非如此,妇人有儿子,出去经商了,不知何时回来,约莫年前就会回来的。”
掌柜解释。
温沭眉心一动“您可见过那位小公子”
“见过、见过,后生俊秀,模样不差,就是家里穷了些。”
掌柜眼里露出惊艳。
温沭顺口道“如何俊秀,掌柜可能将他容貌画出来”
掌柜地愣了一下,瞬间就以为温沭动了心思,他拍掌一笑“好,我回去就给您画。”
这时任宁将茶叶打包好,拎着出来了,回去的路上,温沭分了一些给酒肆掌柜,算作向他道谢。
最初掌柜一味推拒,奈何温沭坚持,他只好收下,笑道“待回去后我画好就给你送去。”
温沭在小镇时间耽搁不少,赵攸几次催她回去,她都拒绝了。
掌柜未曾将画像送回来时,皇帝的信到了,赵景病了。
冬日里本就容易让人不舒服,更何况是婴儿,赵攸在信中写得略微急迫,温沭并未起疑,将小镇上的事交给任宁,若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将云扬与那妇人都拿下。
她隐隐觉得云扬与那妇人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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