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之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指上的烟,对着姜以宁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姜以宁明白薄行之的意思,在场的都是聪明人。
“我知道的事情,不是以宁说的。”
宴凉月也听明白了,所以急着帮姜以宁澄清。
“不管是谁说的,以后少听信别人说什么,别什么都信,这只会害了你。”
薄行之轻阖双目,神情深邃,嘴角仍留着淡雅的笑容,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手里的酒杯。
这语气一下子让宴凉月明白他的立场和意思。
宴凉月点头,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回了一句。
“知道了。”
楚闻溪见气氛有所缓解,又给薄行之倒上了酒。
“别提这些扫兴的事了。”
“六爷刚听你和时序在说那个方案的事情,是不是研究院的事情啊?正好我女朋友也有个项目,希望六爷能帮着看看,行不行?”
然后楚闻溪又看向了身边的贺若词。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今天是聚会,邀请六爷来放松的,还谈工作?”
“等六爷哪天有空,我专门走一趟吧!”
薄行之看着面前满满的酒杯,很给楚闻溪面子。
“行啊,带着方案来给我就成。”
公事公办。
楚闻溪边笑边打了个手势,“ok。”
“话说,六爷你的女朋友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啊?”
贺若词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薄行之从口袋拿出手机,没有看到她打电话。
他起身。
“你先喝,我去瞧瞧。”
薄行之一走,几个人就在说宴凉月。
“你以后少说两句吧,行之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劝?”
“越劝他越是反骨。”
“他爹都管不了当年的他,更别提现在的他了。”
宴凉月就是不服气。
“我那是好心,你们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恶心,当年为了和行之的侄子在一起,做了多少恶心的事。”
“甚至为了抢回薄停云,还找人撞薄停云的心上人,现在为了和薄行之在一起就开始洗白……”
“我就是见不得这种女人趴在我兄弟的身上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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