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见了女性长辈多有脸红,忙自己恭恭敬敬道“我叫白浮。”
陶荷吓坏了“不是吧白哥有私生子”
荆酒酒“不是,是他们家亲戚。”
陶荷更震惊了“原来白哥还有亲戚啊”
“有吧。”
荆酒酒也说不好归云门算不算是他的亲戚。
陶荷招呼着他们坐下,连声说了自己的近况“上次那俩人渣,说是请了什么大师去家里,非说什么,是我请的人,给他们下了咒,才害他们闹了笑话。
本来我还挺担心的,毕竟龚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准儿为了给儿子甩锅,就把罪名往我头上扣呢。
“结果,庭一大师和我说,说他们请的那个大师,不仅没给,反而还怒斥了几句,说什么罪有应得,掉头就走了。”
陶荷满面笑容,比起之前稳重得体的模样,现在鲜活多了,她接着说“龚家听了,哪能受这个气啊和人大师吵了起来。
嘁,我都知道这些人不能得罪的道理。
他们却一天天耀武扬威惯了,哪管这些第二天,我那傻逼前夫的老爹,在外面养的外室私生子,就让正室给抓了个正着,视频都流传到网上去了”
荆酒酒点了点头“那就好。”
陶荷见他丝毫没有指责自己不该幸灾乐祸,顿时更为放松,也还有些歉疚。
那位荆先生刚去世,她不该在荆酒酒面前笑得这么开心吧
荆酒酒却主动问了问“电影票房呢”
一说这个,陶荷也来了劲儿“那天那事一出,一下子就把热度炒上去了。
我也不在乎那些网友是不是来笑话的,反正都买了票,网上也还混了个不错的口碑。
不说大赚了一笔吧,我的亏损是完全填平了。
还真有大老板要再投资我的新电影呢”
白浮默不作声地着。
他的太师母,好像很受人喜欢的样子。
陶荷和荆酒酒吃完饭,欢欢喜喜地把人送走了。
等上了车,荆酒酒才皱了皱眉。
怎么还是没有吞咽食物的实感呀吃下去,都没什么味道。
荆酒酒吐了吐舌头。
难道还是要靠白遇淮吗可白遇淮愿意吗我总不能性骚扰他啊。
荆酒酒忧虑地回到了别墅。
白浮望着他的神色,这人又好又有钱又受欢迎,却还常常忧虑自省,丝毫不沾沾自喜相比之下,我实在太年轻太沉不住气了。
他打游戏应该也是别有目的吧。
于是白浮悄悄地学起了荆酒酒。
等印墨和丁瀚冰上门的时候,见的就是和荆酒酒坐一块儿,表情都差不多一样的白浮。
从归云门来的老成持重小少年,这会儿正任劳任怨地帮荆酒酒过着关卡。
而荆酒酒呢
他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难过、一蹶不振。
也对,荆酒酒身上是永远不可能出现消沉之色的。
“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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