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暮撇了撇嘴：“切，谁稀罕。”
“也问过你屉里锁什。”
周望川笑得八风动，揽他肩膀往里推了推，免得他掉下去。
两各一个带锁屉，双方都知道对方屉里装什。
宁静月下，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儿，周望川伸手握商暮右小，细细摩挲着，问：“天气渐渐凉了，会会痛？”
商暮小时候，右被父亲打骨裂过。
愈合倒看出，但能出。
他对提过，周望川自己出——两第一次亲热时，彼此都很青涩，周望川到商暮右骨，感觉对，当即盘问了一番。
医生手灵敏又准确，商暮抵赖得，只好说小时候摔。
“早就好了。”
商暮甚在意地蹬了蹬，掩打了个呵欠。
周望川揉了揉他头：“上去睡。”
“你呢？”
“要看会儿书。”
“那也在儿。”
商暮渐渐地困意袭，轻轻动了动身，强撑着睁着朦胧睡看他，“肚子。”
周望川低头亲了亲他额头，伸手在他肚子上抚，动作和四喜时一模一样。
商暮地闭上睛，无比享受地往周望川怀里缩了缩，意识渐渐迷糊。
两历过无数次样事——因实践而争吵，他借口出差离开家里，周望川找到他，接他家。
前争吵会在旅途奔波中消弭，两会短暂地甜蜜一段时间。
直到下一次实践。
重复无数次。
睡过去前，商暮迷迷糊糊地想，一次，知道能持续多久。
怀里安静睡去，周望川轻轻摩挲着那细软丝。
他看着桌上关闭电脑，眸深沉，想到录音笔和石山监狱，他心里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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