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二为的文官百官赫然在列。
国子监内和李恪交好的朋友也都出现了。
他们都看向了同一个方向——那两辆马车。
可马车内很是平静。
平时很是高调的李恪并没有出现。
“陛下，怎么今日不见三皇子殿下出来说两句啊，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房玄龄久见李恪没有出现，顿时心中有些疑问。
“嗯，他昨日睡的很晚，估计是激动的吧，这会也许在马车上睡着了。”
“他不出来也好，省的又整啥名堂！”
其实，这些人都被李恪给蒙在鼓里了。
在朱雀大街这边集结军队的时候，李恪乔装打扮，只身乘坐一辆简易的马车穿行西市。
从西边的金光门离开了。
在他的马车离开后不久，又有一辆马车出了金光门，后面跟随几个乔装打扮的武者。
没错，李恪想要玩一招虚虚实实的计谋。
若真有暗处的杀手，他们会把重心放到朱雀大街上的这支队伍中。
谁也不会想到，李恪来了一招金蝉脱壳。
这是李恪和李二的约定。
甚至长孙无垢都不知道。
“三皇子殿下，我们已经离开了长安城地界了，现在往哪里走？”
赶车的那人正是几个月前给他撑伞的牛二。
“叫少爷，都说了好几遍了，怎么就记不住呢！”
几日前，李二秘密会见了他。
给他两个选择。
一是继续在军中效力，但是晋升空间微乎其微。
二是跟随保护李恪的安全，随他在封地呆上三年。
待返回长安后，提升他为从四品中郎将。
这样的殊荣，对于牛二来说就是天上掉了馅饼。
他的族谱往前翻上五代都是老农民。
当兵时候，他爹嘱咐他，在军中一定要好好干，争取当个军官。
这样他就可以光宗耀祖了。
当然，除了李二许诺的军衔和地位吸引他之外。
他更重视跟着李恪。
渭水河边上李恪的表现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若是可以，他愿意跟随李恪一生一世。
有一种冲动，就是他一直认为天上的天地异象就是坐在马车里的，那个笑的贱贱的小家伙搞出来的。
一路上，牛二也旁敲侧击得想求证自己的看法。
当然，李恪一直打马虎眼。
马车在行进离长安城有一百多里后，异变生了。
暗处斜刺里杀出了一支军队来。
他们穿着大唐百姓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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