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蕴一出了院子便急匆匆的赶到闻香阁,她这一路上想了很多,唯一没变的就是不能让温南生下王府第一个孩儿。
她的主子喜欢大王,虽说如今大王已经被贬,但只要主子喜欢,王妃的位置只能是主子的,那就只能对不起温南了。
辛蕴进了房,就见身着华服的李境梅正在对镜梳妆,见到匆匆进来的人,铜镜前的人这才屏退房中人。
“急匆匆的这是做什么?”
李境梅对着镜中描眉,她从不叫下人随意的触碰自己的脸,大王喜欢的妆容,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小姐。”
辛蕴的头因为赶路全都吹到了后面,有些狼狈,她叫了声人,跪了下去:“小姐定是不能心软,那温南绝对是有了身子,定不能叫她诞下长子。”
“你慌什么?”
李境梅本以为辛柔要说些什么,一听是这个,反而不是在意,拿出胭脂涂在脸颊上。
“小姐,温南到底说了些什么,叫小姐如此纵容她?”
辛柔险些要崩溃了,不明白温南倒是许了小姐什么,为何会如此宽容?
“你胆子肥了?”
李境梅眼眉一挑,带着不悦的语气斥责这辛柔。
辛柔跪在地上,低着头,听着李境梅对她脾气,听这个意思,小姐是不准备动她了,索性眼一闭开口:“小姐,请责罚于我,我已经派了卓朗抓了落胎药,温南这一胎,一定不能生在小姐前面,嫡长子,只能是小姐的。”
“混账!”
李境梅火冒三丈,直接将手里的胭脂盒甩到地上,瞬间粉烟四溅,落了辛柔一身。
“谁叫你去动她的!”
李境梅抓住辛柔的衣领,将人扔在地上,南藩是武将世家,李境梅虽说是女子,从小也刀枪棍棒没少耍,力气是比寻常的女子大的多。
辛柔被狠狠的甩在地上,出阵阵闷哼,只觉得肋骨生疼,带着些许委屈的说道:“小姐,王爷派奴才来就是保护小姐在府中的安全和地位,请小姐万万不能心慈手软。”
“心慈手软?”
李境梅哼笑一声,这个词应该与她没有什么关系,自从开始爱慕大王,她便舍去戎装,梳妆打扮,安心的在后院做一个贤妻良母。
外人都知道她骄纵,但是这份骄纵不代表她为人没有心思,处处莽撞。
“你可知道你这样会被人抓了把柄?”
李境梅盯着辛柔,双眼如同蛇蝎。
“出了事我可以自己担着,绝不出卖小姐。”
“早在温南刚入府的时候,我便赏了她香料,混在金赟儿给的回礼之中,若是你不莽撞行事,温南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儿,而她要恨要怨也只能怨那死去的金赟儿。”
辛柔怔住,还想开口劝诫的话卡在喉中。
“看着我做什么?我父王如此英明,你以为本郡主真的是个草包?”
李境梅笑了起来,手搭在辛柔的肩膀上,像是吐着那猩红的蛇信子一般。
“你们都有,怪就怪我年幼总是跟着父亲在马背上驰骋,受了湿寒伤了身子不好求子,不然你觉得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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