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女,生出邪念,终于堕落,来到他的身边。
温南喘不上气,面颊憋的通红,急的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
这是在大殿之上,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在这里做出苟且之事。
胡乱的踢着,原本只是摆在那里装饰的四扇屏风便被她踢倒了一个。
重物倒地的声音,仿佛刺激倒了身上的人,李柏忌的手从扶腰的动作变成了勾住腰带。
耳边响起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温南被堵住的嘴呜呜的叫喊起来,这一举动,不仅没让她得到解放,反而又被攻下城池。
细白的腕子因为挣扎在李柏忌衣裳的刮蹭下变得通红,温南突然觉得身边一凉,反应过来那是李柏忌腰上的玉佩。
点点绛唇已经被撕咬的几乎麻木,温南的手停下挣扎,双目空洞的看向身上的李柏忌。
那人已经从她身上抬起头来,原本洇红的檀口也变得更加红润,那双眼睛里的野心毫无隐藏之意,看的温南只觉得自己即将步入死亡。
“王去、去朝月、好不、好”
温南嗓子沙哑,一点点的往外挤着声调,李柏忌低头看着,这人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自己撕的细碎。
今日本就高兴,于是打趣:“爱妾想这样回去?”
身白如玉,在角灯的昏黄的照耀下,那细腻肌肤,似乎撒上了层层光晕。
温南听着这床笫之话,第一次觉得自己为何还不昏头过去算了。
身上的衣裳只是略微凌乱,李柏忌慢条斯理的伸手宽衣解带,还贴心的说了一句:“良妾自己往上挪挪,也省的被人看到殿中好春光。”
温南无奈的闭着眼,有遮欢大人在殿外,怕是整个殿外都被清扫一空了吧。
温南都知道,可都知道又怎么样,她刚刚还陷于金赟儿那眼神之中,现在却要谄媚求欢,她知道,她就是觉得羞耻。
二人僵持,李柏忌也有性子陪着。
最后还是温南退让,撑起身子勉强往上挪动,将自己的身影隐于屏风之后。
李柏忌将外衣随手扔在一边,却摘下上面鸡血石做的寒梅物件,俯身给温南带在鬓边。
“爱妾,甚美。”
身上空一物,头乱松松,只留红梅鬓边落,等君折枝了寂寞。
脊背。
脖颈。
颤栗……
温南双颊洇红,感受着那双手带来的凉意。
柳眉蹙,云鬓绕,李柏忌的指尖轻点而过,最后俯身下去。
大殿的大门肆意的敞开着,周围空无一人,遮欢带着人守住四方院门,那阵势怕是个人都要绕着走。
殿中烛光闪动,只有屏风后还有人们交缠在一起的影子。
指骨抵于唇,软绵绵,红润润,柳腰扶摆,牡丹花开,檀口抵香腮。
这才是李柏忌今日独自等待四年的盛宴。
等待叫他牙根痒,双目猩红。
李柏忌从开始到外面的天都要蒙蒙亮,他的眼睛都直白贪婪,都从未离开过温南的脸。
看着香汗浸身的人,李柏忌伸出手与温南的手指交缠,看着那上面淡淡的薄茧印子,低头在上面落下一吻。
当年他带军平乱南藩部落,归来的路上途径岭南,那天是初一,他到现在还记得。
他在马上,看着高台上那伫立的神女祈福,神女的光辉那么刺眼,叫他心生妒忌。
不过,神女,神女,自然是神明之女,受百姓拥戴,那便有意思多了。
回了北境,他便拿着画像,找到了与那神女几分像的莹华,从这刻起,那高高在上的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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