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也算是说了误打误撞的话,对面的人赏脸的将酒盅里的酒干了,温南只能硬生生的将酒给喝去。
“坐下吧。”
李柏忌算是给温南解了围,他开口温南也就能顺势借着台阶下来。
“大王,是妾身唐突了。”
温南的声音带着浓浓鼻音,她的腿有些抖,直到坐在软凳上,才缓过神来。
烈酒上头,温南很快就觉得有些头晕。
她似乎明白了李柏忌的性子,又似乎不明白,思虑间,迷迷糊糊就渐渐的伏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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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醒过来,这场夜酒还未结束。
她的身上盖了一件披风,还没睁眼就能嗅到披风主人的味道。
一行人已经从原先的小厅里搬到了院子里,院子最中央的石子地上瓦铃儿正赤着脚在那里跳舞。
温南心里明白,作为一个舞者若是那腕子跟不上节奏那一定就是力竭了,温南虽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她知道,瓦铃儿已经跳了最少一个时辰以上。
心中不是个滋味,温南不知道自己昏睡的这段时辰生了什么,但是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莽撞害了这女子。
于是她偷偷的将脑袋往披风里面钻了钻,企图装死等待着宴会的结束。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赵大人夸你是个豪爽的,还想与你再饮第二杯。”
李柏忌的话从侧面传来,温南窝在那里,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
以她的身体条件,再饮一杯,怕是要昏睡到明日去了。
温南心里有些埋怨,自己缩着头装到最后也就行了,那人为何要拆穿自己。
“大王”
温南装作刚起的懵懂,缓缓的从披风里探出头来,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就被身后的阵仗吓了一跳。
他们落座的位置都铺满了金丝银边毯,小案几上托着酒水和小菜,原先桌上的人正个个懒散的依靠着自己身边的美娇娘。
对比下来,李柏忌还算是面色如常。
“这是”
温南不知震惊这个,让她说不出话的是在她的身后正环着一圈站了一排女使。
个个都背对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也穿的单薄。
就好像
就好像,是在为自己挡风的肉屏风一样!
“都下去吧。”
赵袁朗见这小娇娘起来了,挥挥手那些早就冻的僵的女婢这才敢行了礼离开。
温南无力的移腕,不明白现在自己的模样。
浓乱松松,鼻尖上汗珠点点,黛眉低羞,朱唇微启。
上的朱钗因着松乱垂到肩头,温南试到异物在肩头,伸手去碰细白的腕子像是带着香味一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美人醉酒却不自知,沱醉的脸颊绯红绯红。
浑身透着一股酒意。
将朱钗紧好,温南还在震惊中无法回神,都说一些达官显贵家里的女婢过得是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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