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温南将手泡上,看着忙碌的的为自己净手的碧落,开口问着。
碧落往窗外看看了,寻思了一下开口:“申时二刻了吧。”
“又该用膳了吧,”
温南说着不相干的话,碧落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这些日子,姑娘除了突然会哭一场,就是问时辰,在冀州生的事像是都忘了,也从不曾开口与自己诉说。
“碧落,你说我们到了北郡,藏在那后院里,就这样按部就班的活着,是不是也挺好的。”
“有你陪着我,我们有一个小院子,有屋避身,三餐四季。”
碧落抬眼,就见温南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眼神没有光彩,却不像是在玩笑。
“姑娘怎么舒服,我都愿意陪着姑娘。”
“我晓得了。”
温南将手拿起来,拿起一旁的布巾擦擦手,看着一脸茫然的碧落,温南伸手安抚了一下她开口:“替我梳妆吧。”
这些日子,温南静静的想了很多,悲伤过后,她也逐渐清醒,现在的自己没有一个依靠,与其面对不知生什么的将来,温南决定自己谋个出路了。
自己是那人的妾,要是肯要了她,她也能名正言顺的跟着这人回北郡,就算她不受宠,哪怕有一个小院子容得下她和碧落,也是好的。
她累了,也乏了,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但与其麻木痛苦,不如就这样吧。
温南这个想法生生的想了两天,每次想到那人的气息,就忍不住害怕,更别提说着离开这人了。
李柏忌不像李冀,这人是自己手上真真儿的沾了血腥的。
可是她又心里明白,要是真的这么拖着,那人后院又那么多的莺莺燕燕,要是将自己忘了,那她和碧落会在那里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温南来回掂量了很久,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在回去的路上讨这人欢心,这样回府之后还能好好安顿自己。
等入了府,姐姐妹妹多了,他想不想的起自己都无所谓了。
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应该打起精神来为自己和碧落谋个生路了,至于碧落说的逃跑温南只能摇头。
怎么可能呢,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这人手底下逃走。
因为,就逃不走,这是她的直觉。
思绪间,碧落就给她利索的梳了髻,她已是妾室,余下的长也一并梳了上去。
温南看着碧落私心给自己留着的小辫儿头,浅浅的伸手碰了碧落的手背,从铜镜里对着这人笑了笑了。
“不用照顾我的情绪,碧落,该我来照顾你了。”
碧落的想法温南知道,她就是想让自己开心些,不要早早的认定自己已经是后院的小妾。
她明白,但是不能再这样了,碧落也同自己一样,弱小,无助,她也应该有担当起来了。
还有就是这小辫儿头,她实在是不敢去看,不想再去想起那生命中最珍惜的时光。
“姑娘,真是苦了你了。”
碧落将那黑梳了上去,忍不住捂着嘴别过脸去伤心的哭。
温南回过头来,静静看着碧落,伸手拉拉她的衣袖:“好碧落,我这不是好好的活着吗?我们活着就好。”
“姑娘!”
碧落也撑了好些个天,也无处泄,今儿姑娘终于说话了,也终于起来了,可是面对的是万矣人尽皆知的活阎王,叫碧落怎么能不担心啊。
“好了,好了。”
温南弯着唇,眼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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