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的女子看着心里舒适的很,来了兴致就想让两人先跪着。
左右不过是不值钱的玩意儿罢了。
“主,这些宝物表姑娘那边要的急,还望主子开恩。”
碧落小声的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焦急。
“你们东厢房的婢子真是要反了天了,一个个的不懂规矩,依我看,还是差人告诉你们表小姐一声,让她看好房中的人,整天丢人现眼的,不嫌害臊。”
女子依旧不依不饶,刻薄的话说个不停,仿佛这个表小姐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主,我们小姐的东西不能耽误,您可以罚我们,要是喜宴出了什么变故,王爷怪罪下来,我们二人可是承担不起的。”
碧落察觉到身后的白榆想要说什么,连忙开口。
“好啊,还拿王压我。”
女子垂着的眼珠转着,还想作,但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怨念压了下来,以后日子还长呢,等小姐入了府,有她们罪受。
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野丫头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做青天大梦去吧。
想到这,女子摆摆手:“今日就不与你们一般见识,快别碍着我的眼。”
说完就扭着腰走了,边走还不忘讥讽:“一个住在下人院子里的表小姐算是哪门子的主,难怪人人都说攀龙附凤都没有个好下场”
碧落和白榆全当听不见,起身离开。
等走远了一点,白榆不甘心的说着:“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那嫡姑娘提前过来的陪嫁丫头,撑死是个通房,最后还不是个看房门的命。”
“好了,咱们快回去吧。”
碧落瞧着四周,看见没人这才放心了点。
“你就是畏畏缩缩的,全府上下谁不知道咱们小姐的地位,你瞧她身上那碧绿的洋缎夹子,外面裹个灰鼠披风,不伦不类的,怕是恨不得把那些好东西都穿了身上才好,这种人,就是心里嫉妒!”
白榆还在呢喋喋不休的说着,心里的怨气十足。
碧落看着即将要到的院子,停住脚步对着白榆开口:“你跟我抱怨抱怨就好了,这事别放在姑娘脸前说。”
白榆见碧落变了脸色,才心有不甘的跺跺脚:“知道了。”
等进了屋,迎面扑来一股暖意,让二人不禁打了个哆嗦,等身后的门帐放了下来,这才将刚才冻僵的身子暖和了些。
“姑娘,刚才见到后院的那个通房了,上来就为难我和碧落,叫我们在冰天雪地里给她跪着,一副小家子气”
白榆将刚才答应好的话忘得一干二净,边说边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送。
她露在外面的手都快要被冻僵了,还想去那暖炉边上暖暖手。
碧落无奈,不理那喋喋不休的人,捧着东西进了屋里。
“姑娘,你别听她瞎说。”
碧落宽慰出声。
梳妆台前坐着一位女子,身姿形销骨立,宛如蒲柳,还好那肩头圆润,这才显得人瘦的没那么可怖。
温南两弯柳眉似蹙非蹙,双眼似杏秋波流转,总是带着水光波澜,叫人心生怜惜。
只是那面靥之上带着几分病态,点点红唇正为难似的抿着。
碧落看着这人这幅模样,连忙摇头示意别理外面的人。
姑娘的额中缀着一颗红痣,红如朱砂。
桃羞杏让的脸沾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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