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不好,字写得难,师长长期唾弃的对象,要说淑女、矜持、乖乖女那些玩意儿更谈都谈不上
除了张漂亮的脸蛋儿和还算诱人火辣的身材,她真想不出顾星沉还会喜欢她哪里。
其实从重逢之后不久,她就一次次假装厚脸皮地试探他。
可他总是拒绝。
什么意思
许罂下床来,轻手轻脚贴着少年身边躺下,伸手抱住他的腰
“你不愿意跟我那个,是不是因为我交了好多男朋友,觉得我不干净。”
这个词,是她偶尔从背后说她坏话的人嘴里听到的。
许罂把鼻尖凑在少年的短发里,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整个鼻腔里都是少年发丝里淡淡的洗发水味道。
“不要介意我”
“我一直,只有你一个男人啊,星沉。”
清晨,阳光从窗棂投进来。
顾星沉醒来时,许罂竟破天荒地已经走了。
给她穿的睡衣,就在他枕边。
旁边的位置,隐约有人躺过的痕迹,一摸,还是温热的,枕上,还有一根乌黑的长发。
难道她昨晚
顾星沉愣了一下。
门开着,顾奶奶还是轻轻敲了下,手里提着一只女孩子的包。
“星沉”
老人气息弱,顾星沉没听见。
顾奶奶推着老花眼镜张望了下少年在干嘛,然后就被所见,触动了。
少年坐在晨光里,垂着微笑的侧脸,不再深沉冰冷。
原来他笑得那样阳光,那样温暖好。
此刻的顾星沉整个人是鲜活的,身上流淌着一种,难言的温柔。
听见咳嗽声,顾星沉才抬头见老人,于是喊了人。
顾奶奶笑起来,皱纹像水波在脸上流动,苍老却慈祥“那个也孩子太粗心了,上学连包都不拿。”
顾星沉笑了下,接过许罂的包,“奶奶,她不上学。”
“啊不上学可不好啊,将来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顾奶奶着急。
“没关系,随她吧。
也不能人人都考第一,总得有人垫底,她也算替同学们舍生取义。”
顾星沉说着,心中还没散去的暖意,让他口吻略带宠溺。
顾奶奶点点头,人到那岁数,什么都平和了。
她弓着腰拄着拐杖,问许罂是不是他千里迢迢来北方寻找的女孩儿,顾星沉没有避讳。
顾奶奶笑吟吟,点点头。
“确实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人也有礼貌,就是心太粗,是个小糊涂,呵呵。
做生怎么能把包给忘了呢”
老人一边笑呵呵地说,一边佝偻着背,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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