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好久不见,你最近身体还好吧!”
傅远洲难得话多,关心的问。
“阿远,好些日子没有过来了,最近在忙什么?”
郑伯正在院里晒太阳,旁边还放着一壶老酒,瞧着好不悠闲。
“我过来给郑伯送点好东西,也想请郑伯帮个忙。”
郑伯家和傅远洲外公家是世交,只不过一个从商,一个从政,这些年程家虽然败落了,可是他们两家还是照常来往,和平日一样,两家人都是情谊重的,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疏远。
“你这孩子平时有事都是自己处理,往日想帮你又担心折了你这股劲,今日倒是难得开口,你说说是什么事,我老头子虽然退休了,可手下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
枪林弹雨走过来的老前辈,都不容小觑。
“郑伯,最近小乔在办生产许可证,但是一直没有批下来,我怀疑有人暗中做手脚。”
郑怀生接着问:“那你可有怀疑的人?”
“我继母,年允荷。”
“果真是她,也不知道你父亲是不是脑子灌水了,竟会娶这么一个搅家精。”
郑怀生气极,语气里都是厌恶。
这么多年,这个孩子在她的手底下讨生活,没有长歪实属不易,也是可怜,程家小妹早早去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孩子,连个伴都没有。
“或许他们就是狼狈为奸。”
傅远洲淡淡的开口,嘲讽道。
“哼,是你母亲看走了眼,这事你不用担心,明天让你媳妇再去办,我亲自找人盯着,看他们谁还敢从中作梗。”
“麻烦郑伯了。”
“你这孩子,就是太客气了,你媳妇和孩子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呢,有时间带他们过来坐坐,我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人气。”
郑伯的妻子前两年去世了,儿子在参军,女儿是一名研究员,都不在海城,只有郑伯念旧不愿意搬走,家里配的保姆只在三餐时过来做饭,打扫卫生。
终究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是孤单的。
“好,改日有时间我带她过来。”
郑怀生听到他这话,嘴角扬起笑意,看来这孩子是陷进去了,不过自己还不知道。
从结婚到现在每次过来都是一张冷脸,他看着都烦,这次倒是和往常不一样了许多,更有人气了,还知道给媳妇跑关系,想想都知道是护上了。
要是他自己有事,也不一定会过来找他帮忙,这孩子就是嘴硬心软。
“好好,你们好好过日子,你母亲泉下有知也算安心了。”
郑怀生遗憾的语气中满含欣慰。
傅远洲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沈南乔没有急着问他事情怎么样了,先倒一杯凉白开递给他。
傅远洲脱掉外套,动作自然接过沈南乔递过来的水杯。
猛灌一口,甚至还有些许水顺着他的下颚往下流,流到脖子上,伴随着喉结滚动,沈南乔不自然的别过视线。
“事情已经办妥了,明天你再去一趟,算了,我早上去请半天假,咱们一起过去。”
傅远洲还是有些不放心。
“会不会耽误你工作?”
沈南乔担忧的说。
“不会。”
傅远洲不太会安慰人,也不会热络烘托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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