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之后,陆乾珺每日更加暴躁,身边伺候的宫人叫苦不迭。
一连几日后,陆乾珺也回过了神来,既然不爽,那就找人泄泄火气
于是他一反常态地去了清宴阁,此时的清宴阁已经变了样子,院子被分割成几块菜地,就等着来年春天种上菜,陆乾珺来的时候,姜容正在做饭。
宫里每日给他送菜,他就动手做些自己吃的。
见陆乾珺,姜容敷衍地行了礼,又继续自己的事,冬知正在睡觉,被他放在了卧房里,陆乾珺了会儿姜容做菜,心里有种错乱的感觉,仿佛他不是皇帝,只是个普通农家子。
做好后陆乾珺尝了尝,意外地很和他说的口味,陆乾珺火气稍减。
心情好了,也就愿意多说句,他注意到姜容的手,连自己来时的目的都忘了,“怎么不找太医”
早已习惯,况且姜容也不愿意麻烦别人,只摇了摇头没说话。
陆乾珺越越觉得碍眼,以前姜容的手指很好,细细白白的,揉上去软若无骨,现在布满冻疮,坑坑洼洼不说,动作大了还会流血,他心里暗暗记下了,明日让太医过来。
吃了饭除了睡觉就没有旁的事,姜容照例烧了热水擦了擦身子,棉布擦过下身,还是沾上了血,姜容皱起了眉头,用棉花沾了沾,又洗干净。
把冬知喂饱,陆乾珺还没有走的意思,姜容擦干头发向陆乾珺,直接开门见山褪了衣裳。
他心里是抵触的,又强迫自己过了心里那关。
“把衣服穿好。”
他心甘情愿陆乾珺又不愿意了,眼前过于消瘦的身子让他不太舒服,甚至生出了逃避的想法。
“我没那么脆弱,就当付的报酬。”
怕陆乾珺听不懂,姜容还解释了句,“我住在这儿的报酬。”
“你把朕当作那些男人了”
本来陆乾珺就膈应的不行,现在姜容这个态度无异于火上浇油。
“我只是不愿欠你的。”
反正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如从现在开始就一一算清,便两不相欠。
“好”
陆乾珺一步一步走近他,“好,姜容,你真是好的很。”
他捏住姜容的下巴,迫使姜容抬起头来,在到姜容眼里的平静时更为恼怒,恶狠狠吻上眼前人苍白的唇。
吃痛的嘶了一声,姜容攥紧了手,这是陆乾珺第一次吻他,以前无论浓情蜜意到何时,陆乾珺都不愿意吻他,仿佛会温柔亲吻他的人是那个陆乾珺才会做的事。
陆乾珺也有些惊讶,他鬼使神差就吻了下来,或许这种柔软的感觉一直被他刻意深埋在记忆深处,就怕触之上瘾。
把两瓣苍白的唇红肿,陆乾珺放开了姜容,两人滚到床上去,姜容太久没做过这事,浑身都在发抖,陆乾珺见他可怜,动作也稍微温柔了了些。
一切水到渠成,做到一半姜容感觉十分不舒服,肚子疼得受不了,他使劲推了推陆乾珺,正在兴头上,陆乾珺摸了摸他额头的汗水,“怎么了”
“疼”
姜容脸上越来越白,“肚子疼,好疼”
说着就没了意识。
半夜太医院的太医都来了,院首是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老头,给姜容诊脉后,脸色特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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