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寿安着急道。
玉真面露喜色:“公主放心,路上玉清悄悄与我背上写了字,跟我说她暗里用了些避让的招式,只受了些皮肉伤。
幸亏公主近来总觉得宫里不太平,觉得咱们这儿也有危险,让我们都提前穿了棉甲在身上。”
“那你的披风呢?”
玉纯想起这茬,赶忙又问。
“我怕玉清夜里冻着,就寻了个借口给她盖上了,那些禁军急着交差,胡乱覆了些薄土就走了。
之后的事,我们之前也都商量清楚了,玉清心里应该有计较。”
听到这话,符寿安和玉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闭上眼双双合十道了声“师祖保佑”
。
放下心结,符寿安突然吸了吸鼻子,惊喜的四处寻觅,跳脱的神情瞬间击破了方才的凝重,备受重压的公主突然露出了小姑娘的灵动与可爱。
“真真?”
符寿安绕着玉真转了一圈:“你藏什么了?”
“没有。”
玉真故意不认。
“没有?那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香味儿?”
你老实交代,这么久才回来,莫非是还去哪里逍遥了?胆子这么大了?”
公主嘴上嗔怪,手却不老实的在玉真身上探来探去,痒得玉真不住求饶,只好一抬手,变出了一支开着星点早梅的枝条。
那梅枝细细的,上面四朵小花,纤纤的开着,却吐出阵阵幽香。
符寿安的眼睛一下亮了。
“这才刚入冬,竟然就有梅花了!”
她从玉真手里接过这花枝,凑到鼻尖下,贪心的嗅个不停。
“乱葬岗边一棵老歪脖子梅树上摘下来的,我跟那几个禁卫说,留个念想,他们也没起疑。”
玉真赶忙说了,好让公主安心。
“这下好了,我的万象匣里,又要有新宝贝了。”
符寿安说的这“万象匣”
,其实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木头匣子。
那里面有玉清从白渠捞起的旧梳子,玉纯从槐树枝头上摘下的破纸鸢,还有玉真偷偷托小侍卫从宫外捎回的琉璃珠……
说起来,样样都是世人眼里的破烂,可在符寿安眼里,它们俱是在这世间自由游历过的物件儿,样样都比寿安观里的金子更加珍贵。
符寿安细细把玩了一会儿梅枝,便将其插在供桌上的净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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