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王鸢回东宫的马车上,霍染染一直在思量沈昭的那番话。
王鸢也是绞着手帕在思量自己的计谋有无错漏之处。
两人一路沉默,直到马车停下,霍染染才回神,眼神复杂地看向王鸢。
“鸢姐姐,东宫到了。”
王鸢回神,对上她探究的眼神,连忙扯出笑脸:“染染,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今日怕是只能自己走回东宫了。”
霍染染点头,起身扶王鸢下马车。
“霍姐,太子殿下请你和太子妃去长信殿。”
霍染染回马车的动作一顿,扭头去看话的青竹。
王鸢僵着脸问:“殿下请染染去长信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色这么晚了,若不是十万火急的事还是明再……”
青竹微笑着打断她:“太子妃,霍姐,请。”
霍染染和王鸢被请进长信殿时,殿内除了季明庭,还有陈良娣。
“霍姐请坐。”
季明庭道。
霍染染看一眼王鸢,在陈良娣对面落了座。
季明庭等她坐下,才看向王鸢。
他的俊脸没什么表情,唯有眼神黑沉沉的,蕴含薄怒,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福
王鸢见状,脸色不大自然,眼神也心虚起来。
“你还不认罪?”
季明庭淡声开口。
王鸢一听,忙:“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臣妾听不懂。”
季明庭也不与她废话,指了桌子上的银票:“你自己看看,这些是不是你被偷的银票?”
不用他吩咐,青竹便把银票呈到王鸢面前。
王鸢僵着手翻了翻,心中意识到不妙,强装镇定的回道:“是臣妾的,不知殿下是在哪里找到……”
季明庭直接打断她:“在赌坊找到的,悦婵有个哥哥好赌,你买通赌坊的人让他欠下一千俩……”
“殿下,这的确是臣妾丢失的银票,可臣妾并不知道什么赌坊。”
王鸢打断他,辩驳道,“殿下,悦婵指使宫人残害沈夫人一事已认罪,殿下你不能因为喜爱陈良娣就偏袒她,拿她好赌的哥哥诬陷臣妾。”
她着,看一眼霍染染,转而垂眸哽咽道:“但若是殿下执意偏袒,想让臣妾替陈良娣揽下这管教无方的罪责,臣妾……认下便是。”
她这般示弱,立刻引起霍染染的怜惜。
霍染染眉眼一竖,大声问:“太子殿下,鸢姐姐丢失的银票在赌坊找到就一定是她买通赌坊吗?再,悦婵已经认罪,此事是她替陈良娣打抱不平,跟鸢姐姐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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