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血止不住。”
丢掉第六只被鲜血浸红的药棉,大石开始焦虑不安“眼球并无大碍,但是眼皮肌肉是坏掉了。”
“哇,越前来真的很痛苦。”
桃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不用,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他。
“啊”
河村晕血症发作,身子一歪,软绵绵倒在地上。
“隆,振作点。
我们可不能再去医院了。”
桃城矮身去唤。
可惜河村一动不动,作挺尸状。
“这就是你卤莽挥拍造成的后果。”
不二沉声道。
似有生气的迹象。
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切,逊毙了。”
海堂恶声恶气。
我就纳闷了,我哪里又得罪了这位老兄。
睁开那只正常的眼睛。
左右扫了下,发现刚才那个给我送毛巾的厚瓶底小男生还在,便问”
喂,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吗”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好像挺激动。
“这里除你不是网球部的,还有谁”
“平宫矣奴,我叫平宫矣奴,越前君。”
这次他是真的激动了。
连续报了两次家门,最后巴巴的望我,似感到不好意思。
“喔。”
我闭上了眼。
任由大石折腾眼皮上的伤口。
没去想他名字怎么这么奇怪。
奴,奴隶谁会取带有这样性子的名字。
“怎么样了大石。”
部长走过来问。
“不行,以这种状态不可能继续比赛的。
都拼到这会了,这种结果真叫人遗憾。”
大石一边说话,一边替我擦血,话里不无惋惜。
是啊。
都拼到这儿了。
放弃的话确实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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