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去后,你待如何?”
詹夫子拧眉,“让他与乡下稚童一般?还是说,你觉得凭你一人之力,能助他?”
“那詹夫子将人留在府中又待如何?以教导之名限制其诸多行事,以匡扶之名行使‘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
“你放肆!”
“您也不遑多让。”
“你——”
达成“用平凡的语言将詹家祖孙ko”
的成就后,穆浅染又将话题扯了回去。
“是,现在有您这个泰斗在,不论是詹府还是施府,自是不敢有别的心思,但日后呢?”
穆浅染一点一点给他分析,“说句不吉利的,您还能活多久?”
詹夫子捋着胡子的手一顿。
“待您百年后,他才几岁?要如何平衡局势?娶詹府女还是施家女?是,现在你们二府是没有适龄的女子,日后呢?
您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将他困在这府中,究竟是你们扶持他,还是他……被迫要受你们扶持?”
“您敢拍着胸脯保证,日后詹府或是施家,没有人会生出取而代之的心?
就算他们没有,他们底下的人不会有这个想法么?
您别告诉我,您不知道在如此乱象下,他的存在代表着什么?”
詹夫子听着对方一句接着一句的逆言,先前的愤怒之情缓缓压下。
“那依你之意,跟着你回去,就不会出现如此情况?那岳知州便不会起此心思?”
在詹夫子看来,穆浅染的担忧着实可笑,复国大计还未起始,便开始担忧起日后的功高震主来。
“自然。”
穆浅染丝毫不脸红,“那岳知州连他的真实身份都不知,能起什么心思?”
詹夫子险些被气笑,只觉得此人简直无知又无畏。
“夫子您莫觉得我在说什么大话。”
穆浅染敲了敲桌子,一脸淡定,“我不妨与您透个底,今日,您便是不同意,子修我也是能带的走的。”
这话,穆浅染说得十分笃定,詹夫子却只觉得她是在天方夜谭。
“如此,老夫便拭目以待了。”
说完便扬声朝外道,“管家,送客。”
“是!”
一直候在门外的管家立马应声进来,虽然心中对其有诸多不满,却还是强忍着比了个“请”
的姿势。
穆浅染微微一笑,掸了掸衣摆上不存在的灰,也不硬留,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待会儿将她丢出去什么的,着实是有些丢人。
只是在离开前,她意有所指地给詹夫子留了句话:
“夫子不妨去问问陈君二人,为何由着我教导子修?是当真拿我没办法还是……不敢对我动手?”
话音刚落,门外听力极佳的钟叔便觉得头皮麻。
詹夫子还在揣摩这话中的意思,外边便传来下人“老爷归府”
的禀告声。
先前说要离开的人脚步一顿,脸上的笑越有深意:“看来,我这客,詹府暂时是送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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