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见天的在家折腾东西,不就是想挣些家业给小宝吗?还是我家毛毛和冬冬命好,沾着他们堂哥的光了。”
何花听他这么说就有些不高兴,推了他一把:“我哥那事怎么样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年前大嫂就同意了,说按照批价,是开铺子还是摆摊都行。”
“这是什么意思?”
吴贵生上了床:“就是让你哥来拿货去卖,他谈到大单也是他的,作坊只批。”
何花撅着嘴:“那他魏书珩呢?他不是去县城开铺子了吗?”
吴贵生一下坐正了:“他魏书珩开铺子和我们什么关系,他来拿货也是一样,都是批价给他,卖多卖少全靠他自己本事,都是签了文书的。”
这个何花倒是不知道:“他那铺子不是我们家给他开的?”
吴贵生躺下:“你想什么呢?都是他自己拿着面到处去跑去问,自己挣下的。”
何花还想再问,冬冬不合时宜的哭了起来,她只好转过身去哄儿子。
很快整个江尾村都知道吴家望的木匠师傅不是个东西,孩子去学个手艺差点把命搭上。
家里有送去做学徒的,都拿上东西去师傅家看,就怕在出这样的事。
正月结束,何家来人接何花和孩子回娘家,本来该是满月那天接的,可天寒地冻的不说,也赶上过年了,出嫁女正月不能望娘家灯,这才等到过了正月。
何花的哥哥何有财和周氏雇了牛车,秦氏帮着收拾了东西,还有她回娘家的礼,一起放到车上,毛毛秦氏没让她带,牛车慢悠悠的朝何家洼子去了。
路上周氏就问了何花年前的事,她想的怎么样了。
何花也没瞒着,就把吴贵生和她说的又重复了一遍。
周氏面上感谢她,说她到底还是顾着娘家兄弟的。
等到了家就找何花娘把事情说了。
何花娘气得直拍大腿:“说她傻,是一点没说错她,这些话她也信。”
周氏给婆婆顺着气道:“娘,有什么好好说,花能为她哥的事去找她婆家说已经不容易了,咱们也别太逼着她,不然她日子也不好过。”
何花娘:“就你老实头,人家给点甜头就掏心掏肺的了,这事你别管了,我自有计较。”
说着端了碗红糖鸡蛋去了屋里。
周氏看着婆婆的背影得逞的笑了一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跟着进了屋子。
魏家因为魏书和说出不愿上学的事,闹得鸡飞狗跳,老书生也气病了。
魏书和是铁了心不读了,魏书珩因着帮弟弟说了一句,被老书生指着鼻子骂:“你自己自轻自贱要去做低贱的商户,还要拉着你弟弟一起,你是不是嫉妒你弟弟会读书才这样的,你不是我儿子,给我滚,给我滚…”
说完就晕了过去。
等老书生醒了,魏书和跪下说了他的想法,说他读书其实就是背死书,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就是一直读也是和他一样一辈子考不上。
老书生拿着鸡毛掸子把小儿子打了一顿,又晕了过去,这次是真的气病了,起不来床,每天在床上捶胸顿足,说他没教养好孩子,愧对魏家列祖。
而聂薇薇对此一无所知,每天都在家研究怎么做肥皂,如果要做香味的,那么香料从哪里来,怎么加,加多少,如果是花香那要不要配相同的模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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