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之后便很淡定的等着结果。
她是淡定了,街坊四邻可淡定不下来。
试问一个一掌就能把桌子拍得粉碎的女侠,谁能不敬畏呢。
以前还有那么混混,到酒楼里除了老弱就是妇孺的,总来占个便宜,要一个炒白菜片俩馒头,吃完送的一小碟卤肉会一要再要,账房伙计都嘻嘻哈哈一点不见为难的给上,老板娘有时候在大厅也从来不当回事儿就给上了。
贪了这小便宜,他们到也不再多为难。
如今才知道,哪是他们厉害,分明是人家没把他们当回事儿。
就老板娘那手,一巴掌就能把他们拍吐血,多少个都不够拍的。
一个个的老实如鸡,从酒楼门口过见到牛大叔或是楚然都点头哈腰的。
有那脸皮厚的,甚至还主动到店里拿了抹布帮着擦桌子打扫卫生。
街坊们也一样,有些大婶大嫂觉得跟楚然熟嘛,赶上个重活儿,搬搬抬抬啥的,一点儿也没客人叫楚然帮忙,她随便帮一帮,也不费劲,慢慢的就传出了大力士的名声。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
传来传去的,楚然在东城的威信都立起来了。
女武神,家里还有个有学问的教先生,很得人敬重,又敬又畏的,两口子终于在县城立住了脚。
一直到两个月之后,府城才来人,逮捕县丞入狱,又一个月后,家产抄没,人也判了发配,新县丞是本榜的进士,老家是隔壁县的,这位跟王知县不太一样,已四十多岁了,虽然读得不如县太爷,但为人处事却油滑得多。
还有捕头,县丞出事,他借了师兄弟的力,全身而退,但被床头那些钱财吓到,把隐匿的财务都处理了,卯足了劲在知县面前表现,以前县城的百姓可轻易见不到这位,如今天天亲自带队巡街,勤勉得不得了。
捕头到底是捕头,在县城做威做福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根底的。
再加上与县丞的关系,县丞倒得这么彻底,他多少嗅到了一点气味儿,对楚然的态度尤其的好。
捕快们休班时也到店里喝两口。
日子是越发的自在好过了。
“楚掌柜,楚掌柜,听说了吗悦来酒楼的东家正在四处的找人卖铺子,说是要回老家。
那可是咱县城最大的酒楼,你有没有兴趣啊听说价格压得很低,一百五十两就卖呢。”
这天,几个捕快换了班又来酒楼喝酒,聊着县城里的八卦,提起县丞已经往岭地发配走了,他儿子没了依仗,悦来酒楼根本干不下去,要卖了酒楼回乡下了。
“我哪有一百五十两银子那么多钱。
我这酒楼都还是租的呢。
有兴趣也没用啊。”
楚然打哈哈。
那捕快却觉得问题不大,“掌柜的信誉好,朋友又多,一百五十两不多啊,你随便找人拆借一下也不难啊。
悦来酒楼那可是大三间的门面,上下三层带个两近的后院,宽敞得很呢。
咱要是有钱都想留下来,自己不住租出去也合适呢。”
人家这到真是好意。
确实是挺便宜的。
那酒楼就是县衙的斜对面街口,把着十字路口,两面邻街,四四方方的规格,两面都是正三间大小。
大厅面积上千平,十分宽敞。
还是上下三层,二层也是散座,三层是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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