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才举家搬去外省的。
那样儿的例子不少,公社上下的,谁心里都有点儿数儿。
家风不行,子孙的品行,真是不好说的。
老太太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了附和,“你娘说的对,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都记着点儿,少吃亏。”
楚然抱着她娘的胳膊,“知道啦,知道啦,哪天您带我去省城,找那最大的院子,我谁家住那儿,主中他家儿子使劲,行不行”
把楚妈给气的,“你个死丫头,满嘴胡咧咧,你就会气我。
还省城还最大的院你回家照镜子瞅瞅,你哪块肉长得像能进那地方的样子了切。”
行,这是亲妈,换个人不能这么埋汰人的。
楚然这原身,长得不难的,也没像楚大哥那样儿的个头,有一米六五差不多,算是高个了的。
脸也不难,真不难,比那拉氏皇后好。
以后经济发达了,化妆品多了,再化上妆,妥妥的御姐范儿大美女好嘛。
聊了胸平点儿,腰细脚长的,咋不好了嘛。
再说胸平能怪她吗那不是瘦的嘛,这年代的人,都瘦得很标准,皮包骨似的一个个的,没有肉可以长,能大到哪去未来嫂子那么壮,也没多不平啊。
别管咋说吧,楚大哥的亲事,算是定下了。
楚爸楚妈念叨着,任务完成一半了,等再把楚然嫁出去,就算完成任务。
干活儿都比以前还有劲儿,秋收的时候,楚家这一家子跟打了鸡血似的,社员们都笑呢,说这是找了好亲家,乐疯了。
谁一说,楚妈就哈哈的笑,很高兴的接受这理由,表现得对儿媳妇是一万个满意,传得满公社都知道。
卢家能不高兴嘛,谁不想自家闺女家婆家喜欢呢。
订婚进行得很快,秋收一结束,就办了订婚宴。
没啥可大操大办的,摆了三桌,两个菜,一个小鸡炖粉条,一个白菜炖腐,包的角瓜油渣馅的饺了。
酒是卢家的。
老支是媒人,卢家爹娘加上卢大伯大伯娘,还有舅舅,到楚家来,两家子有商有量的,把婚事就算是订下了。
楚妈很痛快,把能的条件先摆出来,让人家再补充。
说了,现在一间半的房子,贴着西墙再补一间,单开门儿,既是两家也是一家。
不分家,小两口还能有个自己的空间。
五十块的彩礼,再给买一块手表,一个缝纫机,自行车也是新的,刚买不久,三转一响,就差一个收音机,不急着用,后年给补上。
这些都是她算计着提的,手表和缝纫机加起来得五百块钱,再加上办婚礼,盖房子,没有一千块钱办不下来,半辈子攒得,也没有那么些,还得借上三百的债,不过他跟楚爸两个还能干,三百不算多,几年就还上了。
卢家人一听这条件,卢爸与卢妈对了个眼色,又跟卢大伯对了下眼色,才说话。
人家说了,手表家里给陪送,是早年亲戚从上海带回来的,孩子们都有,不用另外买了。
缝纫机以后能挣钱,还是需要的,收音机听不听的无所谓的,以后孩子们自己挣钱,买不买他们自己。
新房的家具,娘家兄弟姐妹多,一人一样的也就凑出来了。
人家这是没加码,反倒少要了不少。
楚然都觉得,卢家人是真挺厚道的,也是真疼闺女,知道要是全要,楚爸楚妈得背债,不要,也是为了闺女以后的日子。
楚妈也不含糊,直说那就不给亲家客气,也不充大头蒜了,那就先不买,以后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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