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你就阴我吧”
安福扔了他衣领,开始长吁短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罢了罢了,反正我就认主子一人。”
安瑞摊手“这不就得了,你瞎操心什么”
安福瞪他“那你怎么对那位恭恭敬敬的”
安瑞嘿嘿笑“咱们都是奴才,对谁不得恭恭敬敬的”
“得得得说不过你。”
另一边。
祝圆跟在谢峥后头进了屋便开始悄悄打量四周。
屋里窗户全都打开了,光线明亮。
空气中飘着浅淡的香薰味。
西北两边都摆着架,里间靠墙处摆着张大大的桌。
祝圆扫了眼桌后墙上那副波澜壮阔的山水画,暗松了口气真的是房,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当先进屋的谢峥已经走到窗下茶几边,回身落座,下巴朝边上一点,道“坐下说话。”
祝圆扫了眼那两把并列而置的椅子,除了中间一张摆茶盏的小几,俩位置就差肩挨肩了。
她敛眉,停在几步开外,不卑不亢道“于礼不合,民女不敢僭越。”
谢峥微微皱眉“让你坐着便坐着。”
祝圆沉默,以示抗议。
谢峥盯着她片刻,换了个方式“你从外头过来绕了好大一段路吧坐下歇会。”
“谢殿下关心。”
祝圆抿了抿唇,“倘若民女说累,是不是可以自行离开”
“不行”
谢峥拒绝完后,顿了顿,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你在生气”
祝圆不吭声。
这便是默认了。
谢峥了眼外头,皱眉“是不是安福请你过来的时候说了什么”
祝圆忍不住讥讽了句“不出来殿下手下的太监,还颇有当劫匪的天赋。”
谢峥
他轻咳一声“安福这人虽然有点轴,忠心还是可以的”
又咳,“回头我训他两句,让他给你赔罪。”
祝圆
能在皇子身边混,地位还不低,哪个是傻子自然是主子怎么吩咐下人怎么做
虚伪
仿佛是心虚,谢峥迅速将话题转走“往常你活泼得很,怎么到了这儿就变成闷葫芦了”
变她没有祝圆垂死挣扎“殿下是不是弄错人了,民女向来沉默寡言”
“叩叩。”
谢峥敲敲茶几打断她,“别装了,你我的联系,岂是你三言两语便能否定还是说,你想在我这儿留下几行字”
祝圆憋屈死了。
谢峥心情愉悦“难得你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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