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还没有找到贴切的词来形容现在的处境。
祝延曲眼眸黯然,“大早上的,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郗铨见她转身,在转身时,面上闪过一丝悲哀之色,上前拦住她。
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姑娘,你瞧你,咱们能好好说句话吗?”
祝延曲见他一本正经,不再嬉笑玩闹,音色淡淡的:“请讲!”
郗铨慢慢说着,“昨日我在山上,瞧见一些花卉,要是特意开荒种植花卉,会不会被说不务正业?”
祝延曲偏眸去看着他,“确实,别人种植农作物是为了命,你那纯粹是为了不要命的浪漫!”
郗铨听后,又补充了一句,“若是能用于药理,又为后来制作胭脂水粉呢?”
祝延曲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郗铨心虚地垂下眼睑,摸摸鼻子,“就问问,寻求意见!”
祝延曲侧身,从他身边绕过。
在这么一瞬间里,看大了三个孩子的眼睛里,都写着震惊二字。
“走,”
祝延曲压低声音,别耽误了时间。
三个小萝卜头忙跟上,在走的时候。
很是好奇地悄悄地去看跟在身后的郗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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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延曲都到了地里,正放下背篓。
见到郗铨还跟着,瞥见他肩上的包袱。
又在开荒的人群中,瞧见了森和在姜规的帮助下,学着开荒。
看到森和,才想起昨日晌午,他说的那些话。
视线收回,去瞧往另一边小道走去的郗铨等人。
抿了唇角,等他们走得稍微有些远了,才开口。
“看你现在有空闲,想转告森和昨天傍晚说的话”
郗铨听到她的声音,驻足,转过身。
去看她,边问边向她走去。
“他说了什么?”
郗铨的目光,寻到了在另一座山坡上学习的森和。
祝延曲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整理了好措辞,一一告知。
“就说了这些,想来也是担忧如今的安危,才来托我转告,”
郗铨点头,偏眸去看祝延曲。
“明白了,等郗潜,姜评等人回来再议。”
郗铨瞧着她再次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转身去忙活。
她迅戴青布手套,拿起石锄去挖树桩。
动作干练,一点也不扭捏。
本来是想要说些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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