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规立即走过来,担忧地看着他,“哥。”
“你去接父母过来,有重要的事情。”
姜评的父母自经历洪灾以后,身子就不太好,加上食人熊的出现,恐惧使他们的伤情又恶化。
姜评头脑不舒服,伸手按了一下太阳穴,看着沈恻提着药箱站在身旁,“她怎么样?”
“给她开了药,胸骨有轻微骨折,需要静养。”
沈恻路上从郗潜那里得知,心都提着的,生怕再闹出人命。
“嗯,有劳沈大夫。”
姜评不愿多说,道完谢,就转身回到草棚内休息。
这失足落水的变故,让下午砍伐竹子的进程暂且停下。
而郗铨的姨母大病痊愈到来,他一家自然欢笑一堂。
祝延曲侧身去看着姜评离去的方向,眸光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光泽。
如果他是祝延平,就不会再娶,他那么爱嫂嫂,他们常常说些甜得腻牙的情话,生同床,死同穴。
就连他们的婚书上写着最惊人的话:上表天庭,下鸣地府,通报三界,此生仅有湛练一妻,绝不辜负佳人。
手指绞得红,咬紧后槽牙,目视姜评离开的方向,默默地低下眼眸。
女子注重名节,是为了救一个女子的终生,他不得不这么做呢?
眼底里闪过一抹自责,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狭隘了?
再抬,向前走去时,才觉身旁站着沈恻。
才短短一日不见,沈恻就觉着祝延曲有了莫大的变化,看着她眼眶泛红。
紧攥着药箱,微微倾身,俯视她。
“我长期收草药,价格实惠,这是草药单,你看看有没有认识的?”
从药箱侧边的布袋中取出长期收购所需药单,垂眸片刻,递给她。
祝延曲伸手捏过纸张一角,细看一遍,秀眉轻扬,抬起眼眸,平静地试探询问。
“是些定喘止咳,化痰止血,清热解毒,女子产后,或是月信不准,小儿惊风的药物?”
“嗯,”
沈恻颔,“玉黎、凉琬的多都患有咳疾,女子气血不足,产后又没能得休养,损害了身子,而他们近亲婚配较多,孩子也……”
沈恻话语止住,倾身俯视着祝延曲,她平静的眼睫,轻轻颤动,指尖轻拿着药单,阅读仔细,给的回复更是准确。
祝延曲瞧着都是按两收购,有许多药草这边常见得很,“价格……还行。”
想着从毁掉的竹屋中寻回的药草,都细碎得无法直视。
低下眼眸继续看药单,将药名记住,把药单还给他。
“是找你收购,还是找你安排的人?”
“我得去照料受伤的人,恐怕这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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