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雄杰,终于小赚一笔,不停地给霍总消息表示感谢。
霍慕东把手机揣回口袋里,冲吴总淡淡一点头“是啊,上钩了。”
江礼花三天时间比价格、查资质,选了一家比较靠谱的律师事务所,付费买了一份赠与协议,不贵,但比网上的模板详细得多,也更靠谱,绝对具有法律效益。
这种东西不好被人现,他鬼鬼祟祟地趁着没人才去大打印机那里,在一旁等待初始化时,掏出手机打时间,现江光宗给他了一大串辱骂消息。
江礼“”
最后一条是你马上给我打电话道歉,再个红包,不然以后都别想进家门。
这是江光宗最常用的威胁方式,如果不按着他说的做,他就会跟父母告刁状,那对夫妻
自然是向着亲儿子,有时候连问也不问,劈头盖脸就给江礼一顿打。
这种情况直到江礼大学毕业在外租房子才好转一些,不过从小的打压,容易在孩子心里造成不可磨灭的伤痕,就像马戏团的小象被一根铁链拴住,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等它长成几百公斤的大象,能轻易挣脱铁链,却还是老老实实不敢动,因为童年的恐惧经年日久,早深入骨髓。
江礼便有这样的感觉,二十多岁的人了,看到弟弟的威胁还是恐慌,他查了下微信钱包都余额,然后重新点开江光宗的对话框,手指从红包处略过,点击头像,删除联系人,一气呵成。
不喜欢听他威胁,那就删掉好了。
而且余额里还有一万多块,真是让人安心。
他之前从江家“骗”
回了两万块,再加上那部价值将近一万的手机,已经差不多把大学后打给他们的抚养费”
要了回来。
江礼不贪心,信奉做人留一线的道理。
最重要是他心地纯良,即便有能力做些过分的事,也愿意守住原则养父母虽然苛待他,但好歹把他养大,听说自己是一出生就被扔在路边的,如果没有他们,说不定早就冻死了。
有这份恩情在,江
礼就不愿意把事情做绝。
这些年他从他们那吃的苦头也不少,做家务,被苛待,被打骂,甚至教江光宗功课虽然效果不佳总之是一笔算不清的账,或许快刀斩乱麻是最好的,一个多月后,离开这座出生长大的城市,彻底离开原生家庭,便不用理会那么多了。
另一头,江光宗被拉黑之后,气得直跳脚,一个电话给他亲爹打过去告状,不过江雄杰刚转了一大笔,自信心膨胀,顺着儿子的话骂了几句“白眼狼”
之后,便控制不住地畅享未来“江礼孝敬咱们的那点钱算什么,你爸爸现在找到了真正的财神爷。
我警告你啊,别去惹你哥,有他在,财神爷才愿意帮咱们。
还有你那个女朋友,有钱了不起啊,咱咱家也财了什么给你一点恋爱资金那可不行,这钱都放在股市里,一分都不能取出来,你懂什么全投进去,才能更快地让钱生钱”
。
整个下午,江礼都不停在工位上打呵欠。
“好家伙,昨晚熬到几点啊干嘛了呀。”
江礼困兮兮地说“加班呗。
修bug就修俩小时。”
“哎我也是,昨晚十点多才下班。
反正要加班,小江你这几天走那么早干嘛,用自己家的电费加班多不划算啊。”
当然是因为在自己家干私活比较方便啊。
江礼“新租的房子离公司比较远,早点回去。”
是有点远,大概步行十分钟。
没办法,提到回家,江礼就想起霍总搬到他对门的事儿,下意识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霍慕东显然不是小说里那种整天什么正事都没有,有大把时间谈情说爱的霸道总裁,他事情多,应酬多,虽然出乎江礼意料地在他对门买了套房子,也谈好了偶尔跟他共进晚餐,却一连三天都没见人影儿。
江礼悬着的心放下去,但又惦记那所谓的分手费到底还给不给。
总算熬到下班时间,江礼照例到点儿就打卡下班,之前在巨辘的时候,大家都会依着潜规则磨蹭到七八点再走,但这里是青铜,他们这个借调的部门有点“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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