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
以斯帖语气冷淡,对方的目光和态度已经让她感觉到不适,她并未有所表示。
毕竟,他是真的有病。
维杰不满的讲述着母亲对他的不满和控制,以及他的反抗,他从美国来到了英国,隔着一个大西洋,他的母亲也长鞭莫及。
维杰的话特别多,他根本不在乎咨询的时长,他超时了一个多小时,结束时将超时费甩在了茱莉亚的办公桌上。
敬业如茱莉亚都快要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布鲁姆维杰先生真是太傲慢了。
我听说过他的脾气古怪,但没想到还要过分。”
茱莉亚抱怨,她向以斯帖,“他没有冒犯你吧,霍普医生。”
以斯帖只是摇了摇头。
布鲁姆维杰却是失礼。
但比起她,他的母亲大约是最难受的。
以斯帖坐在办公室,她用小刀削好铅笔,在素描纸上开始画画,她在画布鲁姆维杰。
他高傲又粗鲁,也并不隐藏自己天性中的恶意,但维杰又跟莫里亚蒂不一样,维杰顶多算得上是恶棍。
甚至在坏蛋中,他都排不上号,只能算打杂的。
以斯帖画得仔细,身躯壮硕,一个硕大的野猪头,鬃毛浓密,长得长长的獠牙,却穿着衣冠楚楚的西装,伪装成人的模样。
她在右下角写下字母。
画完画像,她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她又去倒了一杯咖啡,回来时发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他现在桌旁正在挑选天鹅摆盘里的糖果。
“你有预约吗”
以斯帖笑着开口。
“没有。”
麦考夫回答的理直气壮,他的目光扫过桌上橡皮碎屑和木头碎屑,“在画画”
“是的。”
以斯帖没有提她给病人画画像的事,毕竟把人画成动物和物品也不是一件非常礼貌的事,“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苏格兰场有一件棘手的事。
他们毫无头绪,我就想起了你。”
麦考夫丝毫没有提在苏格兰场的冷脸,他情绪不虞地离开,坐到车上才想起来以斯帖。
她的导师卡尔莱特曼就有审讯恐怖分子的经验,她当时正在卡尔莱特曼学习,而且学习成绩非常优异。
所以他力排众议将犯人暂留在苏格兰场,这样他把以斯帖带去苏格兰场没有这么多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我能帮上忙”
以斯帖挑眉,她让茱莉亚去倒了一杯茶。
“只是一些小事。”
麦考夫尽量说的轻描淡写。
以斯帖还是捕捉到了麦考夫情绪中的一丝不快,她不再多问“那我们什么出发比较合适现在吗”
“如果你结束了你今天的工作的话,那我是想请你现在就动身。”
麦考夫说道。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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