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敢跟他说,那是人家沾上尿的。”
两个人仔细地听着厕所门口的动静,响起来一点声音,于富贵止住了话头,他也已经讲完了,这事儿,他只跟张圣在回家的路上讲过。
“该,他闲着没事儿净干这样的事儿,买了瓶酒,自己喝了剩下个底,吐进去唾沫给别人喝让人家一顿好揍,他自己这回儿也让人家一顿好整,可不是该吗?”
两个人上完厕所,慢条斯理地回到操场,等着一会儿出发了。
去实验中学的队伍,很多熟人,李坤、张勇还有几个各个班级前几名的男生,宋向文跟他们都认识,不能说很熟,也能说得上话。
这趟考试,倒是不孤单了。
带队的老师是宋向文的班主任,这趟考试,还挺幸运,到现在来看,都是对自己很有利的一面。
班主任背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登山包,里面放着他几天的用品和去实验中学参加考试的学生的准考证以及其他的材料。
在操场上把在实验中学的学生集合在一起,他们的车是统一发的,暂时得在学校里面休整一会儿。
班主任把宋向文和于富贵叫到办公室里,主任在考试之前跟他们说过,“我呢,前些日子跟咱们这边一个老班在一起吃饭。
我就说能不能,赞助咱们毕业生点什么东西。
人家呢,也说了,一人一个文具袋还有文具,够咱们同学用了昂,好好考,对得起人家老班。”
两个人把文具袋搬下来,一人一个发下去。
透明的文具袋,正是考试所要求的,也是在辅导班里元老师强调的:“考点的老师,都是各自学校的老师,不会看在什么情分上照顾任何人,所以,无论什么细节,都要做到完美。”
为了不再有地生会考那时候没有表而没有时间概念的困扰,宋向文特意买了一块表。
还很骄傲地问元老师:“老师,我的表可以带进去吗?”
元老师斩钉截铁:“不行,考场里面有表,自己的东西除了学习用品别的都带不进去。
而且矿泉水的塑料膜都得撕下来。”
“说到这里,强调一个事情。
喝水的时候,不要对着试卷喝,如果呛到了,一口水吐在卷子上,没人管你。
一定要对着随便一侧喝,以防万一。”
大巴车缓缓驶出了学校,上了公路,各自向着不同的考点开过去。
目的地不一样,心情也不一样,激动、紧张、不安,大概真的像老师说的那样,不同人的人生,从现在就开始走向不同的道路了。
宋向文是第一次来实验高中,那大校门,不知道比十九中气派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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