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遥望着路边木牌上模糊不清的文字,内心复杂:“命运的指向,果真还是在这里。”
羽生纪泽冷笑一声,对桑名真期待看他去死的态度习以为常:“不要再叫我尼格罗尼了,羽生纪泽,这是新名字。”
桑名真耸了耸肩膀,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尼格罗尼是一种苦涩的鸡尾酒,一份琴酒、一份味美思、一份坎帕里,一块橙皮,被称为调和的巅峰,刚好的艺术。
而这款酒也是一位叫做尼格罗尼的伯爵调制而成。
在加入组织之前,你就叫做尼格罗尼了。”
他敛去笑容,尚未开始新的路途,便已经疲惫起来了:“当初是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的?”
“可能是因为伯爵的身份听起来比较富有,以及,正好是酒名,不也是一种命运的启示吗?”
羽生纪泽淡声道。
“命运这个词无解,我想你应当厌恶命运。”
“但它的确无解,我不想加入组织,却也终究身不由己,正如这该死的命运。”
桑名真望着眼前这片土地,沧桑地笑笑:“所以你接下来想要先做什么?”
“先......开一家牛郎店吧,我需要所有获取到的情报,然后找到我想要的真相。
你要是真想做清冷佛门圣子的话,应该能当头牌。”
“比起做牛郎店的头牌,我觉得我更适合去讲鬼故事,你想要什么真相?”
“关于,我为什么会成为琴酒的枪下亡魂,这背后的所有真相。”
桑名真了然地点了点头,并不意外羽生纪泽的执着,或者说,这应当叫做偏执。
毫无意外,羽生纪泽是一个偏执的人。
“但是你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尼格罗尼已经死了,但是你的发色和瞳色都很显眼,若是被组织的人发现,你恐怕没有办法安心开牛郎店。”
“另外,你看起来比较凶,利用美色开牛郎店或许会不太顺利。”
羽生纪泽的头发也比较长,正好是垂至腰臀的长度。
他撩起一缕自己的发丝,眼底闪过一丝遗憾的情绪:“易容很麻烦,我技艺不精,长时间很容易被看穿。
我会用药剂更改一下发色和瞳色,至于剩下的,就需要在身份上做文章。”
“我和小混蛋的样貌没那么相似,应该是一个随父一个随母,这一点可以用来利用。”
他转过头,凝视着桑名真:“你会写剧本吗?比如我的母亲还有一位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
在这里伪造身份和对应人生经历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
他放轻了语调:“毕竟,你有着一颗机械之心。”
桑名真深深地看着他,无所谓地笑笑。
他抬起手,凝望着自己这具陌生的躯体,血肉覆盖的感觉,陌生而熟悉。
“话说的这么肯定,当心被打脸。”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燃起火焰,朝身后一甩。
“轰——”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
桑名真微弱的声音掩盖在爆炸当中:“等你先改了发色和瞳色,我再为你量身打造。
无论是什么身份背景,琴酒都是你血缘上的弟弟,即使变成堂兄表兄,这很符合你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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