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张图大放异彩的,是宋迩眼下那颗小小的痣。
那颗在裴霁眼中格外温柔的小痣像是活了过来,妖冶而摄人心魄,将她微微勾起眼角染上了一层像是在燃烧的浓烈悲情,使背景里的远山近水仿佛变成了苍白而沉默的舞台,舞台上的人将她一生的恨悲喜,都倾注于这谢幕前的最后一舞。
仿佛舞尽,她的生命也到了尽头。
悲凉、炽烈带着时代特征的悲剧意味,一张静态图在几个神态间就灵动起来,充满了故事感。
而剧照中,宋迩的眼睛里,是有光的。
这是今天接下去的时间里会发生的事。
宋迩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不认得她,可如果这个人是裴霁的话,又好像很理所应当了。
南面的窗子开着,清早微凉的空气流动进来,带起些微清风,裴霁放在桌上的页被风翻动,发出沙沙的轻响。
大概是还早,窗外的蝉鸣还没响起,可宋迩却在页翻动声中,想到昨天来时闻到的阳光与荷叶混合的气味,有种岁月悠悠的安然与宁静。
和娱乐圈的名利喧嚣,截然相反。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裴霁的声音传来,她的语气很平,带着种不慌不忙的沉稳。
宋迩听着她的声音,都觉得很安宁,她尽量通俗地解释她的工作“我是写歌的,有时候也会自己唱。”
写歌的。
裴霁听明白了,得到了答案就要走。
她已经比日程表上的出门时间迟了快半个小时了。
“我去上班了。”
她对宋迩交待了一句。
“拜拜,路上注意安全。”
宋迩说,“下班后要按时回家哦。”
她说完,自己笑了起来,仿佛这样叮嘱裴霁是很有意思的事。
裴霁侧着身,一手按在门把手上,目光扫过她眼底那颗小小的痣,想到昨晚她们近在咫尺时的场景。
现在着倒是挺开心的,完全没有昨晚的落寞,是睡一晚就好了吗
裴霁这么想着,终究也没探究得太深,打开门,走了。
因为迟了半个小时出门,裴霁总有一种今天被彻底打乱的感觉,很不高兴。
于是今天裴教授手下的研究生们都格外提心吊胆,因为教授的表情冷得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
寒冰本人倒是不知道对周围的人造成了这么大的震慑,她在更衣室,一边用橡皮绳把头发绑起来,一边想,写歌的,偶尔也自己唱。
她知道有一些音乐学院的学生就是一边写歌卖,有时也自己唱。
裴霁见过他们坐在草坪上,抱着吉他边弹边唱,起来青春快乐。
但她有一次听一群学生八卦时,提到过很多做音乐的人都很难混,因为写歌的人太多了,他们写的歌都卖不出去。
不知道宋迩的情况会不会好一点,眼睛不到的话,也许会比一般人更难吧。
裴霁换上白大褂,走进实验室,思绪就中止了,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中午下班时,裴霁的办公桌上放了一叠家具宣传册,是她早上吩咐助手去本市的几家家居广场取的。
她带上这些宣传册,又去食堂打包了饭菜,开车回家。
她家到研究院,一来一回要五十分钟,相当于中午的午休时间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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