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杀人夺命,又用此等阴毒之物谋害主家,简直匪夷所思。
你这奴才还不从实招来”
蒋长胜怒目圆瞪,再次将惊堂木重重拍下。
两旁的衙役听到指令,将水火棍跺的声震如雷。
钱涛趴在地上面如死灰,浑身抖的如筛糠一般。
他早就知道,既然被五少爷抓住,定然是没法活命了。
但家中妻儿却是无辜。
原想着回到府里哭求一番,说不定大老爷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能饶过妻儿。
没想到五少爷竟直接将事情闹大了,如此一来他们一家人恐怕只能去地底下团聚了。
想到这里,钱涛咬咬牙“回禀大人,小的确实是受了大太太的指使。
但大太太将药交予我时,只说那药是补药,小的实在是不知道啊。
丫鬟夜雨是小的失手才推入河中的,并非故意杀人,也与此事并无关联。”
何颐有些惊讶的了眼地上跪着的人,先前抓住这奴才时,他可没说不知道是毒药醉颜。
没想到竟能猜到出他的目的,并借机为自己减轻罪名。
倒也算是个人才,可惜跟错了主子。
何颐没有反驳钱涛的说辞。
这样也好,淡化钱涛的罪名,大家便会将注意力全部聚焦在王氏身上。
蒋县令瞅瞅何颐,见其面色并无异常,吩咐道“带人证物证上堂”
直到巳时,何家才知道了何颐的踪迹。
却不是派出去的仆人带回来的,而是宛平县县衙的衙役递来的消息。
“宛平县的县令蒋长胜派人传了话来。
说咱们家四太太将大太太给告了,说是大太太指使下人谋害四太太和五少爷的性命。”
王氏闻言一下便紧紧捏住手中的帕子。
“简直一派胡言”
“你说什么”
何老太太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谁告谁”
回话的婆子又原话复述了遍。
这下何老太太倒是的听清了。
她先是疑惑,而后便是勃然大怒。
“何颐这个小兔崽子他究竟将我们何家的脸面放在何处”
何老太太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用力将手中的东西砸了出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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