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枝镇定自若,直视他道:“官爷何吩咐?”
那随即掏出一枚令牌,道:“贺公子,赵大请。”
贺砚枝见他们备而,自己去行,便到熟悉衙门,贺砚枝莫名些物非感,待进了书房,便见一位穿着官中年,正坐在书案面露微笑。
“贺公子了。”
赵孟诘起身相迎,贺砚枝退一步,作揖道:“赵大。”
赵孟诘让他免礼,唤上茶。
“贺公子尝尝银霜,本官好苦茶,知贺公子口味如何。”
贺砚枝看了面前茶盏,微微一笑,道:“赵大找贺某何事,请直言。”
赵孟诘听说过此脾气,&xeoo也想到他般直接,笑了笑:“既然贺公子要求,那本官便直说了,听闻贺公子颇擅断案审讯,个可多得才,本官便欲请公子刑部当值,知公子意下如何。”
贺砚枝想也想,绝道:“赵大抬举,贺某先前过区区小役,并会断案,且因过失而被革了职,再担当起。”
赵孟诘见他绝得果断,脸上笑意减,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贺公子莫要自谦,本官舟车劳顿,在西州需停留几,公子考虑清楚也迟。”
言罢,门外进一名官差,在赵孟诘耳边语了一番,赵孟诘转而对贺砚枝道:“本官要事商议,便派送贺公子去,那些冰酪便作赔礼,望贺公子见谅。”
贺砚枝颔告辞,路过衙门外桑树,忽而伸出一只手拉了他。
“阿隐?”
萧鸿隐对他做了个噤声手势,手上用力,把他拽到了桑树。
桑树靠墙角生长,树干与墙面形成了一个狭小空间,贺砚枝被萧鸿隐按在里头,与他面对面躲在树。
萧鸿隐脸近在咫尺,贺砚枝几乎能数清他多少睫毛,一时间他四肢变得僵起。
四目相对,沉默良久,久到贺砚枝想开口问他竟何事,头上便传一阵轻微脚步声。
贺砚枝微微别过脑袋一看,几个官差打扮正在屋上飞檐走壁,正在找什。
“又他们?”
贺砚枝指先前两名暗卫同伙,也就贺昱派,贺砚枝以萧鸿隐知道贺昱,便用了“又”
字代替。
自从先前那两名暗卫知所踪,他先派了三波在西州附近搜查萧鸿隐踪迹,平里萧鸿隐一直掩盖得很好,估计就今天在街市上闹出了动静,才引了他们。
“恩。”
萧鸿隐轻应了一声,呼出气落在贺砚枝侧脸,吹动了脸上细细绒毛。
贺砚枝觉得,但碍于此时动作太好抬手便忍了,静静等那些远去。
大约过了一炷香功夫,才从树出。
贺砚枝长松了口气。
萧鸿隐看向他道:“听说你因冰酪被抓了?”
贺砚枝知该说,嘴一松便说了出:“刑部了个赵大,说要请去他那儿当值,答应。”
“赵大?赵孟诘?”
萧鸿隐想起此,前世原本萧家朋党,转投去了太子一党,他找贺砚枝,怕收揽才。
“你认识?”
“听大杨说过。”
萧鸿隐面改,贺砚枝便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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