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斐觉得理所当然。
“可我没叫你天天来啊!”
苟战鲲积攒了五年的老怒,今天一次性发作出来,“你天天晚上收摊之前来一趟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寻思着你是有什么话要说,但5年了咱俩的距离一尺都没缩短过,你到底想干嘛?”
唐斐:“你!”
苟战鲲:“?”
我什么?
“干、你!”
唐斐微眯着眼,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咬字清晰。
“靠!”
苟战鲲被唐斐大胆直白的表达方式吓了一跳。
一手去捂耳朵,一手拿着手机,那块被他夹在腋下的照片,理所当然地坠落,把他脚背砸得都发麻了。
好在这东西很简陋,材质也是从垃圾桶边上捡的一块木板随便糊上红纸,用油漆笔写了几个字,按说不至于造成很严重的伤害,但分量还是有的。
苟战鲲疼得龇牙咧嘴,眼里隐约有了一点雾气,只觉得鼻子发酸委屈得很。
他狠狠地剜了唐斐两眼,这才又捡起他的破木板招牌,气鼓鼓地往停车场走。
没走出几步,脚面的麻木褪去,疼痛袭来,用力更感觉酸疼无比。
可苟战鲲要面子,他死撑着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唐斐有点看不下去了,拦在他面前:“上来!
我背你。”
砸脚这事本身和唐斐就有莫大的关系,狗展当然不会跟他客气,整个人爬到唐斐背上,手里还没忘了拎着那块招牌。
趴在唐斐背上,苟战鲲也没见消停过,一会儿嫌弃唐斐肌肉太硬,一会儿又拿出手机来玩自拍,俨然一个多动症儿童,哪还记得脚疼。
唐斐也懒得搭理他,背着他走在铺满夕阳余晖的人行道上。
“老唐,老唐,你看我刚拍的这张!”
他把手机递到唐斐面前。
“拍的不错。”
苟战鲲明显不是想要唐斐的赞赏:“你看,你这像不像卖身葬父?”
唐斐脚步一顿:“卖你还是卖我?”
苟战鲲:“……”
卖谁都坑爹。
被怼过两句,苟战鲲没原来那么活泼了,正好他的脚又肿又疼,他就老老实实地趴在唐斐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哼哼唧唧。
唐斐知道他不是不能忍,这大概也算一种撒娇,打如果每一次都心软,索性便也不给他任何回应。
尽管如此,回家途中唐斐还是买了一瓶跌打酒,回去之后强行拉过苟战鲲的脚,将淤血给他揉开。
可想而知,又是一番鬼哭狼嚎。
“给我闭了!”
唐斐被他夸张的哀嚎吵到闹人疼,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
苟战鲲被他冰冷带着杀气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一手捂住嘴,一手在嘴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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