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到银行卡,苟战鲲一脸懵逼,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唐斐。
“你先前说有不少人跟你打赌,他们都输了,结果却没人认账。”
唐斐笑看着苟战鲲,“我就随便让靳舟他们帮个忙。”
苟战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想他不过是在茶馆随口跟老阿姨聊了几句,怎么唐斐就上心了呢?他又是什么时候叫靳舟去办的,怎么能这么效率?
他的问题其实还有很多,但到了嘴边就只剩下一个了:“这不是心理咨询所,是讨债公司?!”
景特助刚喝了一口水,差点被苟战鲲这一句给噎住。
‘唉呀妈呀,这个人还真是极品呢。
’这问题说刁钻也刁钻,说蠢也够蠢的。
讨债完全可以委托给讨债公司啊,何必他们咨询所的人上,也不知道这人思路怎么那么清奇的。
可唐斐的回答更出景特助的意料:“独狼佣兵团,听说过吗?”
“就是那个十几年前风头很劲的?”
这苟战鲲倒是有印象,十几年前他还是小孩,那时候男孩子之间最流行的就是扮演独狼团佣兵的游戏。
成为飞檐走壁的佣兵,或者立志参军做特种兵,是苟战鲲他们那一代男孩子普遍想象过的事。
独狼佣兵团,是一个由几个秘密势力筹措的铁血组织。
佣兵团贯彻钢铁的意志,经常协助完成一些非常艰巨的任务,好些重大的历史事件都活跃着他们的身影。
有人说他们效力于国家,也有人说他们是几个国家的富商为了自己的安全筹建的,但无论什么样的背景,都妨碍不了“独狼”
两个字在报纸上的活跃。
“师兄,你怎么这事儿都告诉他啊!”
靳舟目瞪口呆,怨念地看着唐斐,哀嚎连连,“你俩究竟什么关系啊!”
苟战鲲被这嗷的一嗓子吓得差点跳起来,手上的银行卡都要拿不稳了。
唐斐依旧淡淡地笑着:“没什么不能告诉他的。”
他的目光扫过办公区一脸错愕的景特助,“你们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景特助笑得僵硬,心想这话题不能深入下去了,索性扯回银行卡上:“我可以解释。”
非常满意景特助的上道儿,唐斐露出更深的笑意。
“先不管究竟是谁查到的,谁给你讨的债,总而言之我打电话给唐总,就是因为账目已经汇总过来了。”
景特助讪讪地赔着笑,“但也不可能一次就都讨齐了,有不少人已经不在本地区,所以还要花一段时间,目前只有第一批款项讨回了,数量不是很多,才十几万。”
十几万?
苟战鲲两眼已经开始放狼光了。
要知道他先前可是经历是从负债都拥有四万收入,再被唐斐嘴皮子一动打回原形的,如今不知有了老阿姨给的两万,这又突然冒出十几万的意外之财,他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多存款,反应能不大么?
可转念一想,驰名中外的独狼佣兵团,竟然连讨债这档子生意都接,难不成真是没落了,团里揭不开锅了么?
‘这么密集地讨债,会不会很快就上新闻了?’一念之间,苟战鲲就脑补出好几个新闻标题:《昔日享誉中外,今日街头讨债——独狼的何去何从?》、《百余市民遭遇“讨债”
骚扰——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缺失?》、《大量市民“被负责”
,原因竟是迷信?》、《三观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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