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一贯不是个小气的,平时也没少让苏培盛往她这里送东西,不过都是些绫罗绸缎珠宝饰什么的,虽然值钱,但说实在的,维珍并不大喜欢。
最近也不知是怎么的,四爷好像突然开窍了,又是送她皮草,又是送她普洱的,颇有点儿投其所好的意思。
莫非是……很满意她昨晚的服务?
维珍不由自主地就举起了两只手,欣赏着自己的纤纤玉指。
没想到自己的这双巧手不单单在做糕点上有天赋,就连在……那什么事儿上也是天赋卓然,头一次上手就让大老板如此满意。
看着自家主子莫名其妙对着双手傻乐半天,茯苓实在看不下去,小声提醒:“主子。”
待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蠢事的时候,维珍臊得脸通红,忙得收回手,掩饰地喝了口茶,再抬起头看向苏培盛的时候已经是一脸正经。
“还请谙达代我谢过四爷。”
“是,奴才一定,”
苏培盛放下东西,“格格要是没有别的吩咐的话,那奴才就先回去了。”
“小池子,去送送。”
“是,苏哥哥您这边请。”
当下小池子忙不迭满脸堆笑送了苏培盛离开,维珍瞥了一眼苏培盛离开的背影,然后扭头问茯苓:“你有没有觉得苏培盛今天有点怪怪的?”
“是,比从前客气,对奴婢也特别和气,从前他对谁可都是不假颜色的,”
茯苓使劲儿点头附和,顿了顿,又道,“不过才被主子爷下令打了一顿板子,也难怪比从前更小心殷勤。”
提到这个维珍还挺好奇:“四爷到底因为什么落的苏培盛?”
“奴婢也不清楚,”
茯苓摇摇头,“不过主子爷甫一回宫苏培盛就挨了板子,可见是路上做错了事儿,在外头不方便落,所以等回宫后四爷才落,前院儿的人一向嘴严,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维珍摇摇头,正色跟茯苓道:“听听热闹也就罢了,往后不许打探前院儿的事儿,更不许跟别院儿的人嚼舌头。”
难得一见自家主子这副严肃模样,茯苓赶紧点头如捣蒜:“是,奴婢明白。”
维珍小心翼翼取出那把东陵壶,一番欣赏把玩,维珍虽是个门外汉看不出什么门道,却也很喜欢这小巧精致的状似南瓜的壶身,比之寻常茶壶,多了份活泼野趣。
“收起来吧,仔细这点儿,可别给摔了。”
再过个三百年说不定能值几百上千万呢,可惜了,到时候不知会便宜谁。
虽然喜欢,但是现在用不上,维珍打算等自己这个门外汉勉强迈进门之后,再用这个紫砂壶,现在就不糟蹋好东西了。
“是,”
茯苓道,小心翼翼将紫砂壶放好,又指着那一盒茶饼问,“主子,这也要收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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