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水说。
何春山面带犹豫,“你说的这些,我自然清楚,只是……”
“只是大哥抹不开这个面子去找二哥是吧,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主动开这个口,现在,是二哥更需要大哥的帮助,你主动去找他,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他肯定不会让你下不来台。”
何春水说。
“他那个脾气,难说,他一直记恨我打他的事,不是言语奚落我,就是要我给他跪地道歉。”
何春山说。
“那件事本就大哥太冲动了,人你都打了,道个歉也不算什么,能屈能伸,方能成大事。”
何春水说。
“让我给他下跪认错?我宁愿那些料子烂在我手里。”
何春山恨恨地说。
“大哥不必下跪,只要你肯低头向二哥道个歉,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何春水说。
“你能说得动他?”
何春山表示怀疑。
“我要是劝不动他,大哥也不必跪,转头一走了之就是了,就算二哥说不通,咱们还可以私下里找程忠,有我做担保,他肯定愿意跟大哥谈这笔生意。”
何春水说。
“程忠?他背着我把绸缎庄转到何春林的名下,现在又成了何春林的得力助手,他会愿意跟我谈?”
何春山说。
“程忠只要能继续管理绸缎庄就行,主子是谁他都无所谓,人都是逐利的,只要有好处,什么事谈不成?”
何春水笑着说。
“你帮我从中说和,想要什么好处?”
何春山问道。
“我说了,我们现在的目标是一致的,我想要的好处就是二哥从云端摔下来,摔得越惨越好。”
何春水说。
“你也觉得我摔得越惨越好吧。”
何春山说。
何春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何春山像是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要是能拿回绸缎庄,挫一挫何春林的锐气,我愿意跟你合作。”
“这只是第一步,大哥不仅要拿回绸缎庄,还要拿回何家的家产,还有二哥的酒楼,也要成为你的,明天上午你就回何家一趟,只说是去看看修远,再找人通知我一声,我会把二哥带到你的面前,让你们好好谈一谈。”
何春水说完站起身,向外走去。
“你,你真的是复活了的春水吗?”
何春山看着何春水的背影问道。
何春水回过头来,轻轻笑了笑,“大哥问这个做什么?我是不是春水,春水是死是活,对大哥来说,又有什么不同?”
何春山垂下眼帘,是的,没什么不同,从他砍下何春水手指的那一刻起,何春水就再也回不来了。
走在街上,阳光普照,何春水却觉得有些冷了,她快步走回了何家,匆匆进了家门,没留意程忠正往门外走。
程忠见何春水走进来,忙迎了上去,“小姐外出刚回来?怎么也没带个下人。”
何春水抬眼,见是程忠,“这个时间,你怎么来了?来见二爷的?”
程忠屈身行礼,“上次多谢小姐帮忙,如今锦绣阁又遇到危机,还想请小姐慷慨相助。”
“什么事?”
何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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