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
陈丛奋力挥打间,恐怖的巨力自翼虎枪尖晕开,如狂风巨浪般肆意蹂躏海上轻舟。
吕布虎口崩裂瞬间变御转卸,右手持戟架住枪头,再以左臂架住戟身引着力道下行。
金戈交错摩擦之声令人牙酸,火星连成一线。
二人错马之际。
“黑子!”
陈丛轻磕马腹,拽动缰绳。
绝影立马明悟其意,前蹄重重踏地,后蹄刚刚落地便回身狂奔。
吕布不察之下未曾催马,赤兔竟被绝影从后追上。
寒光乍现,翼虎长枪雨点般打落。
“贼子,狂妄!”
吕布不敢大意,略仰后背,倒拖画戟作棍挥打点挡。
两马并驾狂奔,二将一路缠斗而过,看呆了城上众人。
战至墙下,绝影向北,赤兔南奔。
次错开身形。
短暂的沉默后。
城头战鼓震天响,军卒声嘶力竭齐喝。
“威武!”
“威武!”
“威武!”
陈丛甩甩长枪,翼虎枪上白痕交错,左边飞翼的小刃还被磕去一截。
那是刚才枪戟交错时重重磕在方天戟衔接处的圆槽时磕坏的。
‘看来回头得把吴喜硬绑在身边了,就这兵刃消耗度,没个专属铁匠跟着还真不行。
’
吕布那边更不好受。
殷红的鲜血透过手掌,沿着画戟滴落,小支上一道攀附着一道细细的裂痕,阳光一照格外显眼。
陈丛力壮,意味着更强的爆力,更充沛的体力。
再配上那身堪称恐怖的巨力,压得吕布有点喘不过气来。
穷则思变。
吕布武艺高绝,自是不会就此认输,拍马再战,打法骤然一变。
画戟点枪,绕而不磕,一触即分,轻盈灵动好似蜻蜓点水、飞鸿踏雪。
反倒陈丛使灵动之枪,倒似雷公舞锤,越狂野暴躁,飞驰的枪锋搅弄空气,带起一地飞沙走石。
张飞伸头一观,不禁咋舌。
吕布猛不猛他最有言权,但陈丛到底有多猛,他就只能靠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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