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虞二人放眼黄河,果见一条条舟艇都乖乖泊岸,也不知船家说的是真是假,无奈只得寻了河边的客店打尖歇息,不过几盏茶功夫,就听天空中炸雷声响,旋即恶风一转,大雨瓢泼直下,顷刻间黄河水流滚滚,卷起河底无数黄沙,宛如一条狂龙,嘶吼嚎叫向东而去,娄虞不曾见过这等景象,都惊得目瞪口呆,本地乡亲旅客却似乎司空见惯,仍自顾自的吃饭谈天。
二人知道这等大雨一时不能就停,索性定了两间客房,只待隔日船家船。
岂料这场大雨连下了四天四夜,中间虽有停休,可不出一炷香功夫,定然暴雨如注,就这么连下数日,到了第五天头上,雨势终于有所缓和,空中日光若隐若现,阴云时散时聚,店家和周遭旅客纷纷议论,说再等一日,大伙便可继续赶路。
娄虞憋闷了几天,均想外出消遣,二人早早离了客店,信步走到大街,见市井已恢复如初,集镇上商贩行者络绎不绝,连忙寻了摊子吃饮早点,正谈论间,忽然一枚蚕豆飞落于桌上,娄之英一惊,急忙环顾四周,见此间饭摊空空如也,只有一桌坐得有人,却是一名女子,就见她面南而坐,脊背对着二人,一时也瞧不出身份年岁。
娄之英刚想开口相询,那女子竟如同脑后长眼一般,从袖口伸出玉手挥了一挥,站起身来,径直向西南而去。
娄虞情知事有蹊跷,连忙会账跟出,就见那名女子快步出了集市,三转两转,进了一片荒林,娄之英见了她的身形步法,心中已猜到了几分,这时不疑有他,和虞可娉一齐钻了进去,见那名女子坐在一棵油松树下,缓缓扭过头来,果然便是菠莲宗八尊者曹茉。
娄之英知她虽是邪教匪,但对自己二人并无恶意,这次特地来寻,必是有事相告,急忙上前道:“曹小妹,自起云峰一别后,生了无数事端,我一直无暇寻你,这些时日可还好么?风……风大娘子可有为难于你?”
曹茉道:“我对主母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她老人家又岂会为难?娄之英,你们怎地也跑山东来啦?”
娄之英不便跟她吐露实情,随口道:“我们要去崂山出海进关,这几日却被大雨困住了,你又因何会在这里?”
曹茉却不答他,反问道:“敝宗近日要有大事生。
娄之英,你对敝宗一直好奇心重,这一件事,你想不想探究一二?”
娄之英不意她说出这话,一时错愕,虞可娉道:“曹姑娘,适才在闹市你缄口不言,特地引我俩到此偏僻之处,是不是集镇中,已布满了贵教的眼线?”
曹茉瞥了她一眼,道:“不错,敝宗大小头目,眼下十之八九都在山东,尤其此地是一位尊者的地盘,今日之事,都与他息息相干。”
娄虞相视一怔,想起先前听人讲过,菠莲宗八位尊者中,有七人都在大宋境内走动,只有一位六尊者黎元贵久居北国,料来说的便是此人。
木归、丁残云、曹茉等七位尊者,那都是多次会过的,只有这位黎元贵,此前不曾谋面,看来今番有望见其真容,只是不知他一个区区尊者,为何竟能干系到菠莲宗的大事。
虞可娉略一思索,开口问道:“曹姑娘,你说贵教头目都在山东,莫非便连宗主也来了么,此事是不是跟他有关?”
曹茉轻叹道:“虞小姐料事如神,不过这事并非三言两语所能讲清,何况真相扑朔迷离,尚无定论,我也不能妄言。
你们若想知晓,尽可随我前往一地,你们敢不敢去?”
娄虞二人深知此去之处菠莲宗匪云集,宛如龙潭虎穴,但曹茉既然主动相邀,料来此事非同小可,索性点了点头,曹茉道:“好!
不过咱们可得先约法三章,你们若是不应,那也不用去了。”
娄之英知道曹茉若要加害于己,此前早就害了,也不必布置这等机关引自己二人上钩,于是正色道:“小妹,你说便是,咱们都听从于你。”
曹茉道:“我们所去之处,相遇的人无论识与不识,都不可与其招呼,旁人若寻你二人搭话,你俩亦不可回嘴,此为第一;见到不明之事,不管多么奇特古怪,不得私下问我,更不可出口问,此为其二;这两件事,你俩答不答应?”
娄之英道:“好,我们便做一天的哑巴,什么都不说也就是了。”
曹茉摇头道:“并非要你二人做哑巴,而是时机未到,不可造次。
这第三件事,却要虞小姐帮忙,我要你仔细聆听众人所说,心中默默加以推断,一旦有了定论,便须跟我说明,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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