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之英此前救人心切,这时见黄逐流狠,想起多年前在天柱山的所见,也不禁脊背凉。
他定了定心神,暗道:“大丈夫敢作敢当,夏侯南为救百姓而受牵连,而我为救他出头,那也没什么不妥!”
忽然计上心来,咬了咬牙,道:“黄前辈,多年不见,前辈别来无恙?”
黄逐流一怔,双眼微睁,道:“你识得我?”
娄之英道:“十七年前,天柱山下,前辈在邵家曾与人对了三掌,你可记得?”
黄逐流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是邵落归的幼子?”
娄之英摇头道:“不是。
说来邵大哥我也好多年未见啦。”
黄逐流略一回思,道:“嗯,是了,你是姓厉那小子带来的孩子。”
娄之英道:“是,在那之后,我便被带到武夷山,拜了恩师余仙为师。
黄前辈,那年你与我大师兄三掌赌输赢,可还记得?”
黄逐流当年低估了厉知秋,未尽全力而被他侥幸胜出,实是生平懊丧之事,这时听他提起,心里颇不痛快,皱眉道:“那又怎样?这姓厉的现下如何?也在左近吗?”
娄之英叹息道:“大师兄三年前外出遇敌,受了重伤,回山后便卧床不起,直至现在仍昏迷不醒。”
黄逐流道:“哦?此人功夫还不算坏,不知何人能伤他至此。
今天你提这事作甚?”
娄之英道:“我也想效仿师兄风范,和前辈赌斗三掌!”
黄逐流哈哈大笑,道:“娃娃,凭你也敢消遣老夫?适才你弹那石子,嗯,运劲的法门不错。
好,今日便饶你性命,回去叫你师父余仙到中都找我,据说当年他使计胜了二圣,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真才实学。”
娄之英道:“前辈多年前三掌不敌我大师兄,此番又不敢与我应战,莫非前辈武功中有什么缺陷,三招之内总是不能制敌?”
黄逐流冷笑道:“你想自己作死,那也可以成全于你。
你若折在我的手里,自不怕余仙不来找我,这是你主动挑战,可不是我以大欺小。
你要如何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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