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个,李幼悟眸中突然就亮起来了,激动的握紧双手。
沈不言率先出了门,沉声道:“走吧。”
听这冷肃的语气,也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不过李幼悟今日没心思去揣摩他,一路上快马而过。
快马停在了一院落外,一条泥路直通屋舍。
屋舍里的男子一身月牙白锦袍,说不出来的温文尔雅,立在阳光洒下的斜阳里。
李幼悟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她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下了马一路跑了进去。
沈不言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暗了下来。
他轻扯了下嘴角,自嘲一笑。
“先生!”
裴知礼一愣,转过身来,诧异道:“书钧?”
裴知礼今年二十有七,无妻无子。
李幼悟点了点头,行礼道:“学生见过先生。”
裴知礼伸手扶起了她,忙道:“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连招待的好茶水都没有。”
沈不言半靠在门上,打量着此人,身形清瘦,肩不能提手不能扛。
裴知礼感受到了他不是很友善的目光,问道:“书钧,这是?”
李幼悟看都没看,眼睛就和长在裴知礼身上一般,说道:“沈不言。”
裴知礼盯着他,缓缓开口道:“是长安城内沈昭大将军的外甥?凌安候沈不言?”
李幼悟点头,顺着裴知礼的目光看了一眼沈不言,并无什么不妥之处,怎么叫先生看了这般久。
沈不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合着他现在就只能让她扫上一眼。
裴知礼拍了拍她的肩,走到沈不言身前,行了个长辑礼。
“草民见过凌安候。”
沈不言面色不改,低低地“嗯”
了一声。
“鄙舍苦寒,只有鄙人自己做的山野薄茶,还望侯爷莫要嫌弃。”
李幼悟闻声转身去泡茶。
沈不言只觉得心里堵了一口气,眉梢直跳。
冷声道:“我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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