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中弩手其中一人显然是整个军阵的阵眼指挥,随着他口令一下,小军阵又是一变,四个长矛手快速冲到军阵前方,长矛齐齐朝前,而原本在前方的四名刀盾手突然持盾护住两翼,弩手被护在正中。
军阵突然动了起来,在长矛手齐齐挺着长矛前方开路,刀盾兵护住两翼,也护住了居中的弩兵,显然是个突击阵型。
徐庶了不禁微笑,偏头问戏志才和郭嘉道“此军军容雄伟,令行禁止,雷厉风行,暗含疾如风,徐如林,侵如火,不动如山的兵法本质,虽只有百人,犹如千军万马,倒是一直少有的精兵。”
“但是”
戏志才和郭嘉相视一笑,戏忠示意郭嘉说。
郭嘉点头朗声道“此军优在纪律严明,令行禁止,但是这军阵嘛呆板有余灵活不足,破之不难。”
那边的华服少年本在着军阵演练,此时闻声来,见是戏忠,嘻嘻一笑,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郭嘉一翻。
郭嘉本以为他要问自己为何军阵缺点很多,谁知少年却是好奇问道“这位兄台,你就穿着鹤氅,这都深秋了,你不冷么要风度不要温度”
“噗”
众人一听,皆噗一声笑了出来,庞统更是大笑道“要风度不要温度,哈哈哈哈哈,形容贴切,用词精准,小师弟你真是个人才。”
袁珣拱手笑道“不敢不敢,只是随性而发。”
半响才反应过来,着这个朝天鼻孩童道“小朋友,你叫我什么小师弟”
戏忠赶忙向袁珣介绍司马徽道“君瑜还不过来拜见恩师,这就是恩师水镜先生司马徽。”
袁珣闻言身体一震,这才想起自己来颍川的目的,他这三个月来忙着安置流民,训练治安队,一时间忙的脱不开身,还想着要去找寻黄忠,偏偏把自己来颍川的根本目的给忘了。
一时间,他俊脸通红,朝着司马徽抱手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学生汝南袁君瑜,见过老师。”
司马徽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着袁珣说道“亏你还想得起来颍川是找我学艺的,自我接到你叔祖的信,却三个月未见你来院拜会,还以为你贪玩不来了。”
天下只有主动拜会老师的学生,哪有让老师来寻的学生
虽说袁珣确实是因为正事耽误了拜师,可是他自己却是沉迷于其中的,安置流民,建设旧金,训练军队这感觉让他就像前世进行战略,建基地,屯兵。
一时间居然沉迷其中,把自己的学业抛之脑后。
这时候司马徽主动来寻他,让他的感觉就像是前世翘课去网吧被抓一样。
何况颍川院就在颍川上游,距离旧金不过三十里,快马半个时辰就能到,而他迟迟不去拜山门,怎么也说不过去。
人不能太老实,总得给自己找个理由,何况袁珣前世本就不是什么乖乖学生。
“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的么”
袁珣红着脸,眼珠一转,苦笑道“学生惶恐,这三个月来忙着安置流民,实在分不开身,以致迟迟不去拜师,无地自容,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还要解释自己分不开身,原以为你是什么老实人,现在来嘛也是个小滑头”
袁珣抬头去,只见那个披头散发“挂空挡”
的青年调笑自己,但是司马徽当面,他也不好讽刺回去,只好苦笑以对。
还是戏忠他窘迫,出言道“好了,我替君瑜向恩师解释过了,君瑜还不快快布置香案,奉茶拜师”
袁珣朝着戏忠眨了眨眼睛,戏忠做了个快去的口型,于是他一溜烟跑了,解散了兵士,让兵士准备香案茶水。
高览此时也知道了袁珣老师亲自下山,不敢怠慢,忙让兵士支起凉棚,放了桌椅给一行人休息,片刻后,香案布置完毕,袁珣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茶杯,大声道“请老师收我为徒”
司马徽深谙相人之术,虽然初见袁珣,这小子也有几分奸猾,见其面貌清俊,双目清澈坦荡,眉宇间自有一股浩然正气,绝非大奸大恶之人,心中也有几分欢喜,遂接过茶杯点头道“从我水镜门者,不得奸淫掳掠,汝可持否”
袁珣点头道“君瑜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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