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楚闻言微微瞪大眼,居然与她昨夜梦中赵怀璟说的话一样?等等,赵大将军明明是赵怀璟父亲,为何他不喊“父亲”
,而要称“赵大将军”
?
不过这话她不敢问出口,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那是谁把哑叔弄成这副样子的?”
赵怀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突然问:“王妃真想知道?”
徐楚楚被他看得心里有些毛,直觉他下一句肯定不是好话,很可能下一句就脱口而出“晋王”
二字。
还有,赵怀璟昨晚说她“不配”
,方才却又喊她“王妃”
,她心里忍不住有些膈应。
所以她干脆地摇头道:“不想知道,与我无关的事我都不想打听。”
她生怕赵怀璟再说出什么,脱口而出道:“王爷,您赶紧去忙吧。”
话落才想起赵怀璟还未用晚膳,不由有些讪讪,但她又的确不想继续面对赵怀璟,所以一时陷入两难,十分纠结。
赵怀璟将她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估计是猜到她不想看到他,也没继续在这里碍她的眼,顺着她的话起身,叮嘱她再吃些东西,就抬脚出去了。
赵怀璟一走,徐楚楚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垮着肩膀,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托腮叹了口气。
她有些不解,赵怀璟昨晚表现得那么嫌恶她,今日又作出这副样子,是为了什么?她不觉得赵怀璟是会主动低头的人,他更不会对别人产生“歉疚”
这种情绪。
况且她与晋王一事的确是她理亏,他没有揪着不放,难道是想将计就计,利用她反过来算计晋王?
还有,想好生安抚她,让她心甘情愿放血救他的白月光。
徐楚楚思来想去,觉得这两种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她只觉前路坎坷,忍不住更重地叹了口气。
她头本来就有些痛,想多了更难受了些,索性不再去想,喝光碗里的汤,就吩咐人把晚膳撤下去了。
徐楚楚的风寒养了几日才好,这几日她都刻意避开赵怀璟,赵怀璟自然能感受到。
赵怀璟是什么人,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讨好他,他何曾迁就过别人,所以他也不会主动往徐楚楚面前凑,二人的关系再次疏远起来。
徐楚楚风寒养好之后,林管家送来三间铺子近几年的账簿。
这些账簿是他费了很大力气才弄到的,罗蔷管着铺子时明面上的账簿和实际的账簿是分开的,两者出入极大。
徐楚楚好奇地翻开账簿看了看,越看越惊讶,最后把账簿还给林管家,吩咐他抄录一份送到安平侯府,交给徐管家或曹嬷嬷。
林管家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应下就告退了。
徐管家下去后,徐楚楚又将卢先生请来。
她手里的的嫁妆不少,和卢先生商量后,将房契和地契都交给卢管家,让她帮忙打理。
因为是徐楚楚自己的产业,所以她另外给卢先生又开了一份月银,并不走王府的账。
如此过了半个月,便到了七月中第二次取血的日子。
一整日徐楚楚都有些恹恹得,许久不曾碰面的赵怀璟今日倒是回来得早了些,傍晚时直接回到正院,一回来就看着徐楚楚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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