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也丝毫挑不出瑕疵,反
而有种惊慌受措之后,迷糊又娇软的感觉。
江尧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现在躺在他身下的一件百不厌的艺术品。
许柚被他得脸颊发烫,手指勾了勾他的,嗫嚅着喊了声“江尧。”
话音一落,温软的唇瓣被覆盖住。
她被吓得闭了眼。
神经紧紧地绷着,四肢僵硬,有点不适应以这样的角度和方式去亲吻,甚至还有细微的不易察觉的战栗。
男人的唇从她唇边离开,缓慢辗转到下巴和雪白的脖颈,不厌其烦地温柔又细致地烙下一个个吻,一路蔓延到锁骨
如此气氛和火候,大有一种要干点什么的趋势,然而,就没有然后了。
江尧撑起身子,盯着某人闭着眼绷紧的脸蛋了良久,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脸颊,眼底蓄着笑“许柚”
许柚没出声儿,也没睁开眼。
她知道自己被耍了,他就是故意去造势,让她误以为他要那啥,最后在她脖子上跟狗似的乱啃一通,就甩甩手离开,临走前还打算嘲笑她一番。
这男人坏得很
于是,她打算将计就计
江尧喊了几声,还是没反应,低低沉沉地凑到她耳边提醒“别装睡了,以为我不出来”
这卧室的窗户正好对着西边,天际的太阳经过半圈的轮转,金色的光线透过半开的窗口直直地打到床上来,也照在她的脸上。
女人皮肤极好,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鼻梁直挺挺,鼻尖小小的。
江尧见她过了几分钟还是没反应,太阳穴两侧突突地跳,脸一沉。
这叫什么事
不会真把人给亲睡着了吧
江尧是学医的,对于人体睡眠状态下的反应尤其清楚。
瞧这呼吸均匀的脸蛋,他能判断她百分之九十已经进入了低浅的睡眠状态,再联想到许柚在停车场时说“早上早起昨晚也熬了夜根本没睡多少”
的话,那百分之九十又瞬间增长到了百分之百。
江尧盯着她卷翘安安静静铺在眼睑处的睫毛,了一会儿就不下去了。
心里有一股火,想发作又发不起来,小心翼翼地起身,帮她调整了位置,拿过枕头垫好,再盖上被子,才认命地出去做饭。
江尧
在国外待的那几年,梁捷和江益平并不是一直跟他住在一起的。
起初耳朵还没康复的一两年确实是这样,后来梁捷受不了他沉闷的性子且工作清闲,一到节假日就满世界飞,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有时候一个月都不见人影。
因此,常常一个人生活的江尧。
对于厨艺嘛虽然说不上很精通,至少也是能拿得出手的,为了不翻车,他还专门虚心请教了家里的阿姨。
很学霸地记下做一道香辣大闸蟹一般需要什么调料和食材,记在本上,接着提前一天亲自去超市逛了一圈,全都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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