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景喊正在辛辛苦苦刷瓶子的苦力:“郑漪!”
许璟问道:“干嘛呢!”
许飞景告状,“姐!
郑漪核没剔干净!
给江锦牙崩了!”
许璟笑了,继续在厨房忙活,“找你姐夫,你姐夫串的山楂!”
郑漪翻了个白眼过来,“吃还塞不住你嘴!”
许飞景也贱兮兮看向江锦,“你那是中奖了,我吃这么多年山楂罐头都没崩过牙。”
江锦依旧慢条不稳的吃,“那我得让我姥慢点儿吃,老太太刚镶的假牙。”
炸丸子,炸签子,还有烤得蛋糕,做好的牛轧糖,花生糖,这一下午三个人忙忙活活算是把年货都炸全乎了。
肚子也吃得圆滚滚的。
许璟给江锦全打包好,还一条一条发语音嘱咐吴丽静哪些得回火重新炸一下才校
自从吴丽静出嫁,儿子外地定居,江锦姥姥姥爷也不怎么置办年货,年夜饭往往就是老两口,姥姥之前会的绝活儿也十几年没拿出来了,而江锦在家几乎就是一大家子下馆子,从来不在家里张罗这些,江姥姥今见了这些东西,不觉得自己的手艺也是时候拿出来了。
“老头子,明咱灌点香肠,你从那个屠宰场拿点好肉回来,多砍点儿。”
江锦往嘴里塞了一块牛轧糖,感觉牙要粘了,“姥,你还会灌香肠呢?我怎么都没吃过?”
吴丽静看着那一桌子东西,也吃了一块花生糖,打趣道,“你姥那手艺不比你璟姨差,没准儿人家俩是亲母女。”
因为许长山今年不回家过年,许璟就把卫佳和许飞景都接了过来,这样凑一大家子过年才热闹,卫佳没准过完年没几也得南下去找许长山,“正好飞景转学过来了,要不然送两个孩子还得累死你。”
许璟点点头,“那不然呢,听人家雁中正月初六就开学,这孩子们还得累坏了。”
半夜,许飞景看着那张合照。
除了我们两个人,不告诉任何饶爱情,还有必要继续吗?可如果爱被他定义为向他饶展示,觉得很奇怪。
只在乎那一个人,旁人观点就与我无关。
风吹过了青春,吹过了少年时的萌懂,在他身上,我看见了另外一个自己。
爱情,是双向奔赴的才有意义,少年要知道爱情的代价是什么,要学会用心去感受。
他辗转反侧的时候,打下来一段字:其实我也很少考虑未来的事情,这是真的,每一个当下所面对的这个人,我都能够尽心尽力,全心全意,然后,结果怎么样,那我就不管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手抖了一下,发出去了。
许飞景没有撤回。
那段毫无文采的文字。
江锦回了,是董卿的一段话:
“我从不后悔对任何一个人好,哪怕是看错人,哪怕是被辜负,哪怕是撞南墙,因为我对你好,不代表你有多好,只是因为我很好。”
“我爱你,所以晚安吧。”
平常如果最后一句聊是这样暧昧的话语许飞景和江锦谁都不可能一下平复心情睡着,可今不一样。
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睡得都很平稳。
但是一屋之隔的郑漪昏昏沉沉的睡不着,江锦不知道,她和许飞景为了这事儿打了几的架了。
如果他们没有充分了解对方,但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强烈爱意打动,在一起了解对方后发现这不是我想要的爱人。
在一起会难受,分开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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