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很多时候,我也是有点后悔,当初可能就是一时冲动吧,心乱如麻,想要尽快脱离苦海。
又过了几天,一天早晨,天还没亮呢,院子里就起了一阵骚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整个疗养院的人都提早起床,冲到门去,急于看个究竟。
总之不是天塌下来了,天塌下来,我还能安安稳稳躺在我的被窝里?
但我也睡不着了,也穿衣起床,刷牙洗脸,海瓶来拉我从我房间的窗口看,我一边刷牙一边走到窗口,整个人还是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状态。
“你呀,你可真是够淡定的,刷牙刷的都快睡着啦,都不好奇外面生了什么事儿?”
海瓶揪着我的耳朵大声说,我立马被她吵清醒。
我眼皮半耷拉下去,对海瓶说,“不好奇,除非天塌下来。”
然后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海瓶拉住我,拍拍我的脸,指指院儿里一簇一簇的人,再指指院里墙壁上、树皮上、电线杆上,铺天盖地的彩色纸。
哇,简直了,我有一种回到文革时期的错觉。
“我们是不是穿越了?”
我对海瓶说。
海瓶笑起来,“穿越?这是小三向原配宣战了,听说呀,小三的肚子已经有了,还听说,那骗离婚的主意就是那不要脸的小三出的,那田姐肯定咽不下那口气呀。
现在网上掐得厉害,小三还追到这儿来宣战啦。
我还听说啊,网上人肉搜索了小三的工作单位宿舍地址、家庭地址、座机、手机号,骚扰电话骚扰邮件,还有人找上门去,一上街就被认出来了,被扔鸡蛋扔菜叶什么的,特惨。”
“活该,这就是小三的下场,太活该了。”
美娟从门外进来,走到我们身后。
她看看我的模样,嫌恶的斜瞥了我一眼,“你干嘛呀,快去把牙继续刷完,脏死了。”
“好咧,马上就去。”
我说。
我正在卫生间漱口,听到院子里响起呼天抢地的嚎叫声、骂咧声。
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两种声线在院子里交织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生什么情况了?”
“沛珊,你出来看看,小三跟原配掐起来了。”
我擦了嘴,跑出来,“走啊,我们下去看看啊。”
“对对对,也让小三知道知道,做了这种缺德的事,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海瓶气势汹汹的要打一大架的样子。
美娟也说:“我告诉你们,我学过业余散打的,看到那么龌龊那么猖獗的女人,我这口气也咽不下去,不教训教训那样恶心的女人,我简直是过意不去。”
我们仨下去的时候,田姐正躺在地上哭天抢地的闹。
小三冲田姐吼着,“田亚婷,你别想讹人啊,不是我推你的啊,而且,你就是个病人,如果你有什么也是你自己本身就有问题,跟我完全没有关系的。
不过,如果你想用这种不上台面的下作的手段,来骗点钱花花,那我也不怕,我老公这几年在外面跟别人合伙做生意,也是赚了不少钱的。
他赚的钱,现在都在我手里捏着,赔你,还是能赔得起的。”
“你才是下作女人,你才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你没看见网上的人对你这种女人多厌恶吗?专门破坏别人的家庭,还出那种恶毒的办法,骗人家跟原配假离婚,然后弄假成真,这样,你就能卑鄙无耻的上位了。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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