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带我去参加了他的大学同学和高中同学聚会,带我认识了他很多朋友。
他家也为他在新开的楼盘,买了一个单元楼做新房。
那房子是我们两个一起装修的,家具啊地板啊窗帘啊灯啊都是我们一起选的。”
话到这里,海瓶忽然停了下来,只是默默的喝水。
“后来分开,是因为病吗?”
我问。
病这样的灾难,是对感情的一大考验。
一杯水喝完,海瓶才又继续说:“不光是因为病,病是后来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
“是的。
是因为另一个人,让我们两个人的故事变得错综复杂,后来,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局面。”
“是因为什么人呢?”
“他是我联系的一个项目的大老板,是从上海来的。
本人非常的气度不凡,做事也十分雷厉风行,他的身上有一种,特别吸引人的成熟男人的魅力,跟小冬具有非常大的差别。
沛珊,你知道吗?经常在外面飘的女人,遇见这样的男人,是致命的。
我们单位派我和我们领导去上海考察项目,晚上,我们领导去南京探望老同学,就留我一个人在上海。
那晚,我们俩吃饭的时候喝了酒,我喝多了,和他生了不该生的事情,回小城不久,我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瞪大了眼睛。
虽然,这样的事情并不稀奇。
海瓶的神色黯淡下来,“沛珊,只是一念之差,就铸成了一辈子的错。
那个月大姨妈没来光顾,我就害怕了。
一测,两条红线,就现自己中了彩。
而小冬,就在那时候向我求婚。
我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还怎么答应小冬的求婚呢?那时候,我真的觉得,我简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肮脏,我水性杨花,我配不上小冬。”
这让我该怎么说好呢?
“那你到底爱谁?爱小冬,还是爱那个成熟的成功男人?”
“他有老婆孩子的,他的孩子已经念初三了,马上就要升高中了。
他老婆是一所大学的美术教师。
他是不可能娶我的。”
海瓶说着说着,有些伤感起来,眼眶又红了。
“你干嘛好好的,要去招惹有家室的男人呢?那样,到最后,受伤的人是你呀。”
我说。
就像是珍妮,把自己的人和心,给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七年,做了那个男人七年的地下qg人。
把自己卷进一场情感的战役里面。
被打、被跟踪、被侮辱。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有多少美丽的七年呢?七年最美的青春,就这么荒芜在一场情感游戏里面,浪费在一个不可能给你什么承诺的男人身上。
“后来,我知道错了沛珊,可是已经晚了,我没脸见小冬了,也没脸去小冬家了。
我跟小冬提出了分手。”
“有时候,酒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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